《那就是我》是一首很感人的歌曲,是我最喜爱的中国歌曲之一,我每一次听戴玉强演唱到歌曲的最高潮“那就是我,那就是我,那就是我···,就是我······!”的时候,就会激动得掉下眼泪。
我第一次听戴玉强演唱嘛,大概是10年前吧,我和宗英到上海的和平饭店住了4天,在一间不起眼的书店里买了戴玉强演唱的这张VCD,里头就有这首治澎兄如获至宝的《那就是我》,我当时的心情就和治澎兄一样激荡,久久不能平息。
记得有一年的农历新年,我们剧社同学在熊猫大夫的豪宅里庆祝新春,我就演唱了这首中国歌曲,当我演唱到最高潮时,有些剧社同学以为歌曲结束自然而然的鼓起掌来,但当我继续唱下去时,我看见一位剧社同学伸了伸舌头低下头去。哈哈哈······
我本身是男高音,对中外男高音演唱的歌曲特别留意,而对女声演唱的歌曲就不那么熟悉。年前,我也像治澎兄那样翻遍了Youtube查找《那就是我》的各种不同的版本,最后,我还是觉得戴玉强的版本是我的最爱。
我一直都以为,有些歌曲只写给男声演唱,而且只适合男高音演唱,就拿这首《那就是我》来说,我不知道作曲者的原意,但它就只适合由男声而且是男高音来演唱才能感受到那种激情、那种震撼,如果你把这首歌降低音域由男中音来演唱,那听起来肯定十分的不自在。
同样的,这首歌曲如果由女声,尤其是演唱民歌的女高音来演唱,那也会让人觉得很不是滋味。不过,我倒是认为由学习美声唱法又精于演唱西洋歌剧的中国歌手来演唱这首歌曲的话,或许会有意外的惊喜,可惜我无法在网上找到这样的版本。
老实说,我对治澎兄在欣赏歌曲的仔细以及分析见解的精辟有点感到意外,他说:“只是這個版本的伴奏難聽死了,尤其是吹管樂的編曲,太老舊了。”的确,刘维维版本的管弦乐队伴奏谱编得实在差强人意,而且如治澎兄所说乐队中的管乐(特别是法国号)水平真的令人不敢恭维。
这里谈一谈题外话,治澎兄提到的那首解放歌曲《台灣同胞我骨肉兄弟》让我想起有一年我们在三巴旺假日营度假时,我指挥混合乐队伴奏爱娇演唱过这首动人的歌曲,无论是感情或气氛都肯定比吴雁泽这个版本来得好。哈哈哈,不说废话了,还是再来一起欣赏我的最爱。
6 条评论:
印象中 《 台湾同胞我的骨肉兄弟 》只唱开头的几句,至今还没胆量唱整首歌曲。乐队倒是似模似样,掌声不少。
偉光兄要不要收我做徒弟?我很好學的。可以泡茶給你,陪你做運動做為學費。如何?嘿嘿嘿……
我記得,那個晚上愛嬌唱《台灣同胞我骨肉兄弟》的畫面,我在場。這首歌應該是1972-1974年之間在一部長鳳新拍攝的記錄片裡頭的歌曲。那個女高音是在一場文藝晚會裏演出,我印象非常深刻的是,當她唱到最後一句“照耀在……臺灣島上”的“臺灣”的“臺”的時候,突然喉裏有一口很大的痰,當時我從電台的一個好像是“電影錄音剪輯”節目中錄下這首歌,每一次聽到這裡的時候,我都會故意唱出有痰的感覺……哈哈哈哈……超愚蠢的!
愛嬌唱得很好聽,她唱完整首,因為我記得她唱到最後那一句時喉嚨裏沒有痰,而且我還記得她那天晚上的面部表情!只是“很歹勢”(pai say)的是,我忘了那晚有你的伴奏,還以為是播錄音帶伴奏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是愛嬌的邻居,至今还没有听过她唱歌,她太谦虚了,只爱在你们老朋友面前show,哈哈哈啊
哈哈哈,可见爱娇当年的歌声有多迷人,连我们记忆力超凡的治澎兄都被迷倒了,居然把我这个这么大的块头都当成透明的,太冤枉了。哈哈哈······
当年的混合乐队伴奏谱是小弟我根据一位中国女歌手演唱的版本改编的,那时这首歌是收录在一张小小张的45转的塑胶唱片里,我是花了三个晚上漏液边听边写的赶出来的。我记得我还在我的博客里播过这位歌手的录音。
为了伴奏这首《 台湾同胞我的骨肉兄弟 》,我们还出动大货车把国平最疼爱的铜乐队镇山之宝-那两粒定音鼓扛到三巴旺假日营去壮大声势,当国平擂起定音鼓由弱渐强的把过门乐段带进来时,全场鸦雀无声的陶醉在爱娇的歌声中,相信结束时,治澎兄一定是拍烂手掌吧。哈哈哈······
可惜啊,我们当时并没有想到把这珍贵的演唱录起来,现在也只能靠渐渐衰退的记忆去缅怀了。
前年,我在台北阳明山泡泉度假,会见台湾朋友时,便以这首歌,全版唱给台湾音乐系毕业的朋友听;这首歌可以清唱,也可在重要的停顿和结束部分,以声音取代弦乐队伴奏,自唱自娱,十分过瘾!
这“遗毒”,实在跟当年的你们大有关系,下一次探阿里山大医院时,再唱给你听!
这样在人家的地方唱这种歌很不礼貌,当心被人家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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