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6月28日星期一

心愿

昨晚看了一场南非世界杯英国对德国的足球赛,当德国在下半场以4:1领先英国时,发了个简讯给明园:“英国可以收拾包袱回家了。”

不久,接到回讯:“英国的后卫都在梦游,毫无斗志,睡觉罢。”

乘宗英还在观赏电视节目,我在我温暖的大床上把少芬送我的DVD完整的看了一遍,这光碟收录了部分她制作的广告,这些广告都很富有创意,浩水的博客《蓝色星辰》就选播了其中一个(可点击《朋友博客》栏目的浩水欣赏)。

或许是这两天教课太累和止痛药起了作用,又或许是英国输球,Mr Pain 也和明园一样早早入眠没来干扰,我昨晚睡得很好,一觉到天亮,醒来时阳光已经照进来,早上8点了。

早上通常先上《有空来看看》敲门儿,再转到电邮收件箱,今天,我细读了一封老伙伴寄来的电邮,眼泪不自禁的缓缓流下。唉,伙伴们对我太好了。

宗英常常告诫我,不要经常在博客上提自己的病痛,恐怕有些人会有异样的眼光。

我对她说,我这个人做事光明磊落,从来就没有做过对不起人的事,我的老伙伴、老朋友对我的为人了如指掌,我对我的老伙伴、老朋友充满信心,别人要怎么看就怎么看好了。

我原本想在第二次手术后重新站起来,做自己想做的事,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可是事与愿违,让 Mr Pain 搞砸了,害我日夜不得安宁。

就在我最痛苦的时候,我的老伙伴们发挥了崇高的情谊,给与我多方的支持和鼓励,各方不断涌来的股股暖流使我觉得应该责无旁贷的、真诚的把我的真实情况坦白的告诉伙伴们。

伙伴的电邮末端写道:“伟光,这是你的福气。也因为你能纳福,成就了大家的热忱关怀!大家与你站在一起,挑战“痛”先生,期待手术顺利完成,到时,我们可又在一起,举杯同庆!”

老邬、明园,伙伴们,谢谢你们的心意。

浩亮,你说“患难见真情”,我早已深深的感受到了。

刘立,你的鼓励:“能好好的开步走,是你的心愿,也是我们的心愿。” 我没有忘记,下来的日子,我要尽我最大的努力完成自己的心愿,也是伙伴们的心愿!

2010年6月27日星期日

少芬夜探“快活谷”

今天一早,宗英陪我到南桥小学教课,天上下着倾盆大雨,但我们两儿的心暖乎乎的。

这几个星期以来,伙伴们、朋友们陆续来访关怀,打电话、发简讯以及博客上留言支持和鼓励,让我们担忧的心情较为安定,精神也为之振作不已。

612剧社社庆那晚见到了阔别40年的剧社“小伙伴”林少芬非常高兴,并向她拿了联系号码。老实说,在剧社的年代,我和少芬由于年龄的差距而很少接触,所以一直到社庆见面的那一晚,我除了在报章上看到有关这位伙伴的报道外,对她是不甚了解的。

我知道少芬是个大忙人,之所以要拿她的联络主要是想借籍她的人际关系,帮助我的一位老朋友同时也是她认识的朋友,寻找部分时间工作的机会。

就这样,我们开始以发简讯的方式交谈,因为发简讯是最不会影响她工作的联系方式,工作忙碌的她可以选择在她认为最适当的时侯回讯。

通过简讯交谈,我开始对少芬有了比较深入的了解,我发现这位在广告界打拼多年的女强人和我想象中的有很大的距离。

我直觉这位女强人不但没有受到世俗大染缸名利挂帅的污染,更可贵的是,她始终保有一颗纯洁善良的心,我真的为自己能够重新认识这么一位好伙伴而感到高兴。

昨天一早,我意外的接到少芬的简讯说要来探访我,基于少芬真的是“忙人”协会的会长,我原本想推辞的,但有感于伙伴的诚意,我还是答应下来。

果然,这位名副其实的“忙人”协会会长在一个讲座晚宴一散场后就马不停蹄的赶来我家,抵达时已经是10点15分了,看到她那因熬夜布满血丝但炯炯有神的双眼,我是有点心疼的。

我们开始“谈古论今”无所不谈,从剧社的年代谈到现在,从少芬4岁那年一直聊到今天(哈哈哈,女人的年龄是秘密,我不敢问她今年几岁),可惜宗英身体不适早早会周公去了,否则昨晚“锵锵三人行”肯定热闹。

我后来才知道少芬双眼布满血丝的原因,原来,平时没空看博客的她在前一晚上网浏览剧社伙伴的博客时,竟然一发不可收拾的漏液追看,几乎遍览大部分博文,激情不逊于世界杯足球赛的球迷。

临别时,少芬再次的要我好好的调整心境,安心的去动手术,我也要老伙伴不好太拼搏,注意健康、放松身心。就在这个夜晚,我们一起高歌“友谊万岁”,重新点燃了阔别40年的伙伴情。

今天为大家播出一首很好听的意大利歌曲“Io vivo per Lei ”。

2010年6月25日星期五

骄傲的小公鸡

首先,我要问候剧社的伙伴美璇,并为遭汽车撞倒的意彪祈福,希望他吉人天相能度过难关。我对美璇还有点印象,可就拼凑不起意彪的图像,但我知道躺在医院病床上的滋味真的很不好受,衷心祝福他。

这几天,我在床上休息时,用陈汉兄送我的DVD播放机一次又一次的观赏剧社录制的多媒体,一遍又一遍的听着我们剧社的出土文物《1975年的录音》,心里很激动,感触很深。

我一直在想,我们这些人当年为什么能够在完全没有条件的情况下,创造了这么多令人难忘的事迹和美丽的回忆。

在这张录音专辑里,我偏爱儿童歌舞剧《骄傲的小公鸡》,“我是一只大公鸡,呃呃呃,戴金冠,穿花衣,只要我呃呃呃呃叫一声,人人都早起,起来看我的花衣裳穿得多美丽。”

我对《骄傲的小公鸡》有一种说不出的深厚感情,它体现了我年轻时对音乐的热爱与执着,它蕴含了我当年无数昼夜耗费的思维和心血,同时,它也汇集了剧社当年的舞蹈团、合唱团、器乐团、戏剧组四大组合努力耕耘的成果。

我记得当我接到《骄傲的小公鸡》的脚本的时候,就只有简谱谱写的歌曲和歌与歌之间简短的旋律,为了舞蹈的需要,我必须增长这些简短的旋律,把脚本上没有的旋律“生”出来,这对当年没有正式学过作曲的我来说的确是一个很大的挑战。

我当年是如何把《骄傲的小公鸡》的音乐总谱编写出来,如何指挥“混合乐队”排练,如何与童声小组、舞蹈团联排,到哪一个录音室录音,录音的过程怎样?我的记忆已经是一片模糊,记不起了。

《骄傲的小公鸡》现在听起来虽然有许多谱曲、演唱和演奏上的瑕疵,但它毕竟代表一个时代的年轻人对表演艺术的忠诚与执着,有着它的时代代表性和意义。

我突发奇想,2011年剧社社庆就上演《骄傲的小公鸡》好了,用这个录音,我们的“社花”秀玲饰演小公鸡,陈婷、玉珊、慧贞、曼华、黄亮、永心等人饰演小喜鹊们,桂蓉、少芬、玉枝、惠玲、凤霞、淑惠、细缘、芳菁等人饰演小鸭子们,哇塞!这样的钻石阵容肯定刷新票房纪录,座无虚席,而且,包你笑到“变”(福建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2010年6月24日星期四

感恩

最近,我一直思潮起伏,过去的一景一物在我脑海里一幕幕的浮现,我发觉我真的是一个很幸运的人,我的家人对我很好,宗英的家人很关心我,我的老伙伴、老朋友都很照顾我,连宗英的朋友,那些和我很熟或与我不熟的朋友,都不时的向宗英了解我的情况,给与支持与鼓励。

上个星期五,剧社“四大金刚”老邬、刘立、明园、浩亮给我送来了温馨的友情,宗英的老朋友秀慧给我们带来了真诚的慰问,这个星期,40年不见的伙伴治澎亲自上门给我打强心针。

据我所知,还有许许多多喜欢处世低调的伙伴和朋友们都在默默的关心我,都在静静的想着要通过什么途径来给我支持和鼓励。我真的很感恩,真的,唉!我黄伟光何德何能,居然能获得这么多人的厚爱?打趣地说,这或许是我上辈子积了许多阴德吧。

前资深广播员陈汉兄上星期亲自上门给我送来礼物,我还来不及说多几声谢谢,他就匆匆离开了。老实说,我与陈汉兄只有数面之缘,印象中他经常在电台讲故事。谢谢你,陈汉兄,答应请吃饭之事并没忘记。

我这个人没有什么长处,只知道别人对我好,我就应该感恩图报,对别人更好,不过看起来,我这辈子恐怕是无法报答这么多人对我的恩惠了,或许我把这些都记下来,来世再报吧,

2010年6月22日星期二

治澎兄来访


昨天下午,剧社老伙伴治澎带着他的公子来我家探望我,这次的约会是两个星期前治澎还未出国时约定好的。

我和治澎其实不是很熟,在当年在剧社活动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来往,我是在开写博客后在桂月的博客中重新认识治澎,就在这个平台上,我们成了知交。

这是我们在剧社活动的40年后的第一次见面,说也奇怪,当治澎一踏进我的大厅,我竟对他丝毫不感到陌生,就好象老朋友那样的亲切自然。

我们都没有谈到近况,因为,治澎对我的情况太熟悉了,而我也经常通过他的博客知晓他的作息。

治澎一直给我鼓励,要我以积极的态度面对即将来临的挑战,他说话时的那股真挚的自信,深深的打动了我的心,霎时间一股暖流从心底里浮起。

朋友之间的交往不一定得天天见面,只要心灵相通有着共同的频道,相隔40年大家还是那么的熟络和亲切。

治澎回家后不久就发来简讯:“伟光兄,看到你很开心,放心去接受治疗,客气的话不必再提,如果有问题要说出来,万金难买健康,健康能求万金。等你健康后再求万金,okay? 你人缘好,大家会支持你的,切记。”

我回讯:“好的,希望我能重获新生,到时候,咱哥俩儿对酒当歌。”

治澎,谢谢你!

2010年6月20日星期日

温馨的六月

周末是音乐教学者最忙碌的日子,除了教课,我课余的时间就躺在床上让腰骨得到最充分的休息,就譬如今天吧,从早上八点多出门到吃完午餐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两点半了,往床上一躺就不舍得起来了。

今年的六月格外温馨,它让我感觉到真如《友谊的歌声》所唱:六月的大地洒满了阳光,六月的田野到处是花香······,歌唱我们的团结,歌唱我们的友谊。

这个欢欣鼓舞的六月,让我度过一个难忘的612社庆晚宴,同时也让我觉悟到自己是全世界最最富有的人,首先,我有一位愿意与我共患难的好妻子和一位开始懂事顾家的女儿。

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我的弟妹、宗英的家人都乐意给与我们精神和经济上的支持,我的老伙伴和宗英的老朋友都无时无刻的给与我们鼓励和关怀,让我们在黑暗中看见曙光,心志更加坚强。

老实说,生命中最开心的事其实不是中马票,而是亲人最大的关怀和朋友们时刻不同形式的鼓励,亲情和友情才是人的一生中最大的财富。不是吗?

谢谢你们,我的家人、老伙伴、老朋友,有了大家的鼓励和支持,我们将更无惧的面对困境。

今天是“父亲节”,祝世上所有热爱自己家庭和子女的爸爸们“父亲节”快乐!

2010年6月17日星期四

第三次手术

宗英说得很对,钱我是没有啦,就只有很多关心我的朋友,谢谢大家对我的关怀,我真的心存感激。

我想,很多老伙伴以及老朋友都很热切的想知道我的专科医生怎么说,今早在见医生前就已经收到好几则关怀的简讯,这使我觉得似乎有义务告诉大家我的真实情况,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但却可让关心我的朋友们释怀。

今早有三位人士陪我见 Dr Yue,一位是我的私人看护(宗英),另一位是帮我推轮椅的 Ah Mah (玉枝),还有一位是我的保镳(宗英的大嫂),真可说是声势浩大、浩浩荡荡。

我的专科医生 Dr Yue 一边仔细的端详电脑上那些腰椎的影像,那是我上个星期花了半天拍下的,然后一边把影像中出现的、他认为重要的问题记录下来,接着宣布他将会为我动这第三次的腰椎手术。

Dr Yue 很详细的告诉我们我体内所出现的问题,而他将会作如何的调整,他也告诉我们这是一宗需要6个小时以上的大手术。

令人欣慰的是,Dr Yue 说这手术他有70巴仙的把握,而风险是5到15巴仙。他也说,我如果是第一次动手术的话就只有一巴仙的风险,但这是我的第三次手术,所以风险相对的提高了。

从诊室出来后,我们都一致的认为 Dr Yue 是位很认真细腻的医生,对他产生了很大的信心。

今天最高兴的事是联系上一位从小就向我学习小提琴的学生,他目前也是中央医院的骨科专科医生,专门动人体下肢骨骼的手术医生。他盛赞 Dr Yue 的手术高明,他还说,如果他自己需要动腰椎手术的话,他肯定也会指定 Dr Yue 的。

这第三次手术的日期订在7月22日,手术费与10天的住院费已经超过我第二次62天手术住院费的总数。

好了,现在医生已经找到了,手术日期也订了,下来就是安排代课老师的事宜,然后就是筹集手术费了。

唉!希望这次手术能够让我摆脱 Mr Pain 的纠缠,重新站起来和宗英好好的过新生活。

2010年6月15日星期二

同人不同命

“同人不同命”真的是不争的事实。

今天早报报道我们那位动了心脏绕道手术的部长重回岗位,受到下属们的热烈欢迎,这使我回忆起2006年我在陈笃生医院动了腰椎手术,休息了两个月后重返岗位的情景。

当然,没有人列队欢迎我,那是因为我虽然个儿大但脸儿还不够大。

我记得我因为受到病菌感染而住院62天,结果埋单时得付47千大元,而且,在我的病床边的小橱柜上,每两三天就会摆了一封“三万”信,告诉你应该填补你的按柜金了。我想我们的部长应该不会得到这种“礼遇”吧。

据说部长接受医生的劝告暂时不可攀爬楼梯,而我为了讨生活于出院不久后就得爬上学校四楼的音乐室教课,想想来世还是当个部长好过做个小提琴老师。

来临的星期四将是一个关键性的日子,我将会到中央医院见 Dr Yue,他将会仔细的研究我上星期三拍的X光、CT-Scan 和 MRI 片子,宣布要不要给我动手术。

这又使我想起部长对我们这些不富裕的新加坡人的忠告,我现在开始担心我的下半辈子会不会在长堤彼岸度过。

唉,真的是同人不同命,你说呢?

2010年6月13日星期日

曲终人散

儿童剧社45周年纪念终于在一片热烈的喝彩声中完满结束了,热情激动的交响乐章画下了一个完美的休止符。

昨晚12点前回到家里,心情无法平静下来,彻夜辗转不能入眠,今天一早又得征战教场,一直到吃过午饭才能再回到我温暖的大床上会周公。

我们的熊猫大夫昨天深夜发来简讯:“伟光,你的勇气表现令我折服,向你学习,敬礼!” 哈哈哈,我哪来的勇气表现?我什么都没做,唯一能“做”(坐)的就是在那里摇旗呐喊,真正劳苦功高的是这次筹委会的各位伙伴。

我昨晚是坐上我的四轮“战车”(轮椅)上场的,多亏我的弟弟伟兴开车来接送,20多公斤的轮椅他坚持一个人搬上汽车的行李箱,这京华旅店似乎没有为残障人士设计的通道,伟兴还得把沉重的轮椅搬上好几级梯阶到酒店里来,真的是手足情深啊。

宗英的形容还蛮贴切的,她说:“你整晚就像个‘大伯公’那样,坐在那里又吃又喝的,什么都不用做,每个人都得过来与你握手问候你。” 哈哈哈,做个“大伯公”也蛮不错的嘛。

我一出现在会宾楼前,星拱就充当司机推着我到会场里绕场一周,许多好久不见的老伙伴都趋前来和我热情的握手慰问,手上的那股热透过臂上的神经直逼心头。

612社庆晚会的联欢节目一气呵成、绝无冷场,老童声小组、口琴演奏、女声小组、混声合唱与男声小组把整个晚会带入高潮。

我担任男声小组《故乡的路》第二段歌词的领唱,由于最近服食强力止痛药嗓子不好想推辞不唱,怎知兆锦亲自把麦克风拿到我面前,唯有认真以对,所幸还能勉强过关。

两百多人欢聚一堂,不分老少、不分贵贱;不管你是上市公司的大老板,不管你是小公司的一位小职员,来到这里就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伙伴”,大家尽情的唱在一起、跳在一块儿。

晚会上见到的老伙伴太多了,无法一一道出,最高兴的是又听到爱娇纵情歌唱,见到曾经是我羽球场上的战友,82岁老当益壮的陈仲生先生(陈婷的老爸)。还有,与曾经是男声小组的组员,也曾经担任过电台体育评述员的振寰畅谈他目前的工作。

哈哈,想不到吧,曾经是我们剧社童声小组组员的广告界女强人林少芬居然还认得我这位老大哥,亲自走过来慰问,我也向她了解推广华语运动的一些问题。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相信这次的儿童剧社45周年社庆晚会将给所有参与的剧社伙伴留下不可磨灭的美好记忆。

2010年6月11日星期五

就在明天

明天,对了,就在明天,儿童剧社的老伙伴将会从四方八面而来,齐聚“会宾楼”,高举金杯放声欢唱。期待啊!!!

前天中午,我在太太和女儿的陪同下到中央医院拍X光、做断层扫描(CT-Scan)与核磁共振(MRI),幸得玉枝的帮忙,把三项检验安排在同一天一口气做完。

拍X光和断层扫描的时间短,过程十分顺利,但核磁共振就比较辛苦,因为得躺在那副机器上不许动,然后,被输送进那个“隧道”达半个小时之久,简直是要命啊。

还好,三项检验终于顺利完成的回到家里,感觉还蛮好的躺在床上休息,不过到了晚上,情况急转直下,当我从床上起来时已经疼痛难耐了,岂知坐在椅子上更加不得了,那种痛入心扉的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

我赶忙拄着拐杖冲到床上去,期待那股刺心的痛楚慢慢的散去,那晚除了上厕所,就一直躺在床上。

星期四我取消所有的教课,一整天的躺在床上像个废人一般,心里很不是味道,就在心烦意乱之际,电话铃声响了,电话上的小荧幕显现是国外来电,我心里嘀咕着到底是哪一位外国朋友打电话来?

哈,原来是30多年不见、目前定居在美国的剧社老伙伴玉兰,她告诉我说她从我的博客上知道我的近况,她很能感同身受因为她的先生也有同样的病痛,她劝我凡事要看开,并说我有这么多伙伴的关怀是我的福气,一定要努力加油。

这一通千里外的来电真的令我很是感动,幸好玉兰看不见我泛红的眼眶,我想我一定要在博客上分享自己的感受,可是,我连坐都不能坐,又怎能写博客?我于是发了简讯给刘立,借用他的博客感谢玉兰千里外送来的慰问与鼓励。

说也奇怪,又或许是休息了一整天的关系,晚上宗英叫我吃晚餐时,我居然能够坐起来而不觉疼痛,阿弥陀佛,我于是发简讯给刘立,告诉他我的情况好转要他不必担心,即便如此,我还是不敢大意,吃完晚餐后上网约十分钟就回床上休息。

今天的情况不说你也知道咯,我把星期五、星期六的教课全部取消了,为的就是养足精神庆祝612社庆。所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我呢是“养精蓄锐、用在明天”!

是的,伙伴们,就在明天!!!

2010年6月6日星期日

伙伴情

这个星期忙着教课,也忙着休息,因为 Mr Pain 频繁的来犯,使我无法定下心情来写博客。

我星期二的博客题名为《我还是不去了》,但是,我还是去了,而且在福建会馆过了一个十分快乐的夜晚,这都是靠伙伴们多方的努力和关爱促成的。

星期三接近中午时分,明园来电说要来载我和宗英一起到福建会馆去参与排练和开会,我不想让明园麻烦,于是没有答应,只说我会考虑考虑。

不久,我又接到刘立的来电说他要过来载我和宗英,由于我家离停车场有一段距离,他还担心我走不动,问我家里有没有轮椅,可以坐着轮椅到停车场上车,这些贴心的话让我心里十分感动;我其实是很想见见老伙伴们,于是对刘立说我会自己开车到福建会馆排练。

又过了不久,明园来电坚持要来载我们,还说要请我们到“春叶”吃晚餐。我在想,为什么明园会这么坚定不移的说要来载我们;原来,刘立和明园早就“串通”好,要利用排练和开会这个机会让我出来透透气,不要一直呆在家里发闷。

最令人感动的是刘立还利用午餐时间开车到福建会馆兜一圈,了解那里停车场与建筑的地形,看看有没有不利于我行走的形势,然后拨电发出“绿色”讯号给明园。

星期三晚上的排练十分顺利,我们男声小组就来了20几位组员,在我们的组长百成的带领和树平的手风琴伴奏下,大家都唱得十分起劲儿。

我们永远的主席伟强忙着录像,当他看见我手里拿着两支拐杖坐在那里唱歌,激动得走过来握着我的手说:“看见你来真好,真好,哎呀,可惜我们帮不上忙,唉······”这时,我感觉到老邬握着我的手在轻微的颤抖着,也隐约看到他的双眼里含着的泪光。

其实,我在上明园的车时,右脚痛得寸步难行,宗英劝我还是回家休息算了,可是,我还是坚持要出席排练,我知道伙伴们都想见见我,就是时间上无法凑在一块儿,倒不如我去见见他们,省下许多不便。

还有,桂月不久要到美国去,无法参加社庆晚宴,她为了要见见我,特地到福建会馆去看排练,哈哈哈,别说我臭美,她当然也想见见其他的老伙伴们咯。

612 是越来越靠近了,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加速了,友谊万岁!

2010年6月1日星期二

我还是不去了

这两天,我一直在为一件事而烦恼,明天6月2日是剧社45周年社庆筹委会的最后一次会议,我是去还是不去?

在理智上,我是不应该去的,会议是晚上九点半在福建会馆举行,我在两个星期内摔了五次跤,而最重的一次是在晚上发生的,而且,我和宗英对大巴窑的路不熟,没有什么信心和把握。

在感情上,我却非常想去,昨晚看了浩亮发来的电邮,他告诉我:“在旅途中,大家都很关心你的情况,希望你能脱离“痛”海,希望你能出席6月2日的最后会议。”

傍晚,我发了一则简讯给浩亮:“浩亮,我很想参与明晚的会议,请问会议在福建会馆的哪一层楼举行?有没有电梯?” 不久就收到浩亮的回讯:“伟哥,一定帮你查问。”

很快的就接到浩亮的来电,他告诉我说筹委会决定在福建会馆的地面层开会,我脑际马上闪过一个念头,这肯定是伙伴们特别为了迁就我而作的决定,果然不出所料。

经过慎重的考虑后,我决定不去了。我想,筹委会的伙伴为了把这次的社庆搞得尽善尽美,实在是劳心劳力,我不希望大家为了我而舍弃舒适的开会环境,而改在一个较不适合的地方开会。

或许是天注定吧,自从服用了那些强力的止痛药后,我的嗓子首当其冲的受损了,不能很好的发声,唱歌一上高音就成了“破铜锣”,所以,我肯定也不参加演唱节目了。

明晚,我会在家里默默的祝福伙伴们练唱愉快,开会顺利,6月12日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