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5月30日星期一

很想唱歌

星期六晚上,当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准备与周公隔着楚河汉界一决胜负时,我身边的手机简讯铃声突然响了:“伟光,要不要听杨帆的现场演唱,我 Email 给你。”

要,怎能错过?精神一抖,马上打开电脑上网,哈哈哈,虽然不是现场直播而是同日延播,但是,我既不用买票,又不必舟车劳累的到音乐会现场,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就能欣赏到咱老伙伴的独唱,太美妙了,谢谢老伙伴GF的“伊妹儿”!

杨帆独唱的两首歌曲,据刘立在博客上说,一是中国诗人艾青作词的《一个黑人姑娘在歌唱》,另一首是于右任写词的《望乡曲》,老实说,我对这两首歌一点都不熟悉,也不知道作曲者是何方神圣,只觉得这两首歌不是一般人容易欣赏的作品。

我和杨帆都是唱高音的,往年在剧社男声小组里是属于“难搞”(男高音)的,不过,我个人总觉得这两首中国歌曲没有应有的高潮,无法让男高音发挥出高音的亮丽,似乎有点埋没了杨帆漂亮的音质。

听杨帆唱歌当然是一种享受,直听得我心痒痒的,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可以重新站在,不,应该是“坐”在舞台上高歌一曲?真的不知道会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我曾经说过,现在还是这样认为,要把一首歌唱好真的是很难很难的事,我的前声乐老师李国华就说过,歌唱是得“养”出来的,意思是说,要把歌唱好就必须有好的生活、好的环境、好的心情、好的健康,加上好的老师和好的训练,缺一不可,所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没有扎实的声乐根基是绝对无法把歌唱好的。

我个人偏爱意大利歌曲,尤其是男高音演唱的民歌或歌剧咏叹调,它们不但充满激情,而且,歌曲的旋律扣人心弦,即便你听不懂歌词,但还是深受感动。

不说了,我要去练歌了。哈哈哈······

2011年5月27日星期五

熊猫大夫娶媳妇

昨天度过了一个非常愉快的下午,我的剧社老伙伴伟强、刘立、志祥、浩亮、杨帆、明园一起来我家探望我,无需寒暄,没有客套话,有的是真诚的问候与开诚布公的闲聊,老朋友聚在一起就是无所不谈,谈伙伴近况,谈生活,谈工作,谈大选······,我以这里最受欢迎的“清汤”款待贵客。

明天星期六晚上八点,在莱佛士书院(Bishan street 21)有一场名为“韩煐学生歌唱观摩会”的演唱会,我们的老伙伴杨帆将在音乐会里独唱两首歌曲,这里祝他演出成功。

今天下午到针灸师林曦那里接受治疗,林曦来自中国福州,性格豪爽耿直,和我也有谈不完的话题,当林曦为我扎完针后,我们聊起本地某位美丽的医生的天价收费,感叹现在医德医术兼备的医生已经寥寥无几了,正在谈得不亦乐乎时,诊所忽然闯入一位不速之客,这位仁兄是专程送“三万”(罚单)来的。

说起这位不速之客的来头可真不小,他本身是位本地知名的中医师,自己开设了一间拥有几十名员工的中医诊所,他不是别人,正是我们剧社的老伙伴,熊猫大夫陈裕国,他今天是专程来给林曦送请柬的,裕国的长子下个月结婚,将假某大酒家席开50桌招待亲朋好友,请我的喜帖已经在昨天收到了。

裕国和太太珍育都是我们剧社的老伙伴,夫妇俩对我真的是关怀备至,交往40年的老朋友娶媳妇可说是天大的喜事,就算打雷下雨,就算不能走路,我坐着轮椅也势必要出席老伙伴的盛宴。哈哈哈······

有收到熊猫大夫发出的喜帖的伙伴朋友可得注意啦,熊猫大夫敬请大家准时赴宴,他将在喜宴当晚分秒不误的“下令”准时开宴,届时红包照收,迟到自误。哈哈哈······

2011年5月24日星期二

漫漫长路

我的鱼儿终于抵不过命运的召唤而悄然逝去,看着仅存的那尾血鹦鹉在鱼缸里落寞的漫游着,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悲凉。

我昨天写的博文只不过是一时触景生情的心情抒发,对于一个不管先天或者后天在生理上有缺陷的人来说,这算是很平常也极正常的小事,没想到,这极为平常的小事竟引起伙伴朋友们的热切关注,博友们留言鼓励,MY、YQ捎来简讯关怀,刘立更是在《有空来看看》上为文给予精神上的支持,我除了感激还是感激。

我心里明白,我的那些一辈子的老朋友、老伙伴们虽然没有在我的博客上留言,平时也没有发简讯或打电话来,但正如刘立所说,他们都在看我写的博客,都在交谈的时候,想到我,谈起我,关心我,就连远在瑞典的文娟和美国的素贞、爱娇都经常发电邮送来真挚的慰问,上个星期六夜晚,素贞还特地越洋来电和我聊了约20分钟,亲切的交心令人倍感温馨。

朋友间的关爱应该是相互交流的,今天,我和宗英约了我们的老伙伴少民一同到樟宜医院探望他的弟弟旭民,少民今天休息,不需要开档卖沙爹米粉,我们开车到勿洛中心少民的家载他和旭民的女儿一同到医院去。

旭民目前是在樟宜医院留医,今天刚刚换了病床,住在 Ward 39 Bed 7,这里还属于加护病房,床边还设有许多医疗仪器。旭民的气色还不错,神智清醒,能够清晰的说话,不过,他的颈项戴着护颈器,不能转动,值得庆幸的是他的双手还能抬起和放下,但手指就无法控制,而双脚也不能移动。

作为一个“过来人”,我很能感同身受的理解旭民此刻焦虑的心情,我和他分享了我就医住院时艰难的经历和痛苦的感受,我告诉他,既然人生来到了这个地步,我们就应该坦然的面对,不要心急,心急也于事无补,只能一步一步来,都已经劳碌了半辈子了,就当作放长假休息一下吧,双手能动是个好的开始,接下来就得努力的配合物理治疗师的指示勤做运动,相信会有很好的进展的。

老实说,我不知道我是否有那个资格去开导旭民,但我还是说了这些朋友们经常鼓励我的话,其实,我自己还有一条很漫长、很崎岖的路要走,但相比之下,我是比旭民来得幸运的,旭民要走的路恐怕会更加漫长,更为崎岖,我唯有默默的祝福我的这位好朋友。

旭民,不要放弃,加油!

2011年5月23日星期一

我的鱼儿

我家里有一个两尺鱼缸,里边儿养了两尾血鹦鹉,每天看着这两条鱼自由自在的在水里游来游去,竞相抢着吞食我撒入鱼缸里的鱼食,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

今天早上,我忍着每天起床必须经受的疼痛从床上爬起身后,和往常一样到鱼缸旁寻找我的喜悦,但是,今天映入眼帘的不是往常的喜悦,而是莫名的神伤,其中一条血鹦鹉头向下尾朝上无力的在漂浮着。

我足足花了20分钟傻傻的坐在哪儿望着这熟悉的鱼缸,静静的端详着鱼缸里鱼儿的动静,只见那应该是患病的鱼儿大部分时间都在无力的漂浮着,露出无助的目光,偶尔是挣扎、吃力的游动着,但看得出来它已经是有心无力,无法平衡身体,根本就是半游半漂的,看到这一幕情景又怎不令人触景生情、暗自神伤呢?

看看鱼儿,想想自己,我和鱼儿实在有太多相似的地方了,我现在不也是身体无法平衡的站立,走路一拐一拐的非常吃力,大部分时间不是坐就是躺着在哪儿胡思乱想吗?我想唯一不同的是,鱼儿可能多活一两天就高高兴兴的西归了,而我却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还有很长的时间好受呢。


我和鱼儿四目相对,鱼儿的眼光似乎在向我倾诉心里的话,它似乎在告诉我:“这辈子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际遇?我走不足惜,可它怎么办?”

我默默的注视着可怜的鱼儿,无话可说,真的是无话可说,只希望有奇迹出现,它明天又能如常的在鱼缸里悠游。

【悼】当我完成这篇博文后,鱼儿也已经寿终正寝了,安息吧,我的鱼儿。

2011年5月20日星期五

选后失落

最近,Mr Pain 又来搅局了,对我的日常作息起着一定的干扰,CT Scan 显示我体内的大部分螺丝都没有问题,只有最下面那L5和S1的螺丝部分的骨没有滋生,因此会有点不牢固,但医生说螺丝并没有挤压到神经线,不是造成疼痛的原因,他配给我新的止痛药,要我到私人的物理治疗诊所治疗,一个月后再见他。

其实,我每个星期都到乌节路那间很贵的物理治疗诊所接受治疗,昨天,我的物理治疗师 Samuel 说我可以“毕业”了,他要推荐一名有经验的物理治疗师上门来为我做物理治疗,他认为物理治疗师上门能够根据我家里的环境和情况,有计划并更好的帮我复健,至于收费嘛,我就不敢去想了,等这位物理治疗师打电话来报价的时候,我们再根据自己的经济条件决定要不要接受这样的治疗。

全国大选的激情已经过了,内阁也地震山摇的大改组,现在,各方人马正在收拾心情要为国家为人民服务,这阵子的心情是有点失落的,或许这就是所谓的“选后失落症”吧。

早报报道:“国家发展部长马宝山坦承住房政策的政治代价大,而他愿意为人民对政策的不满负起责任。”

哈哈哈,这是什么话?为人民对政策的不满负起责任?负什么责任?做得不好不就拍拍屁股走人喽。还有,他老兄付出了什么政治代价?不就一年少赚120万罢了,这个代价应该是他“负担得起”的吧,当部长至今都已经有几千万进账了。

“面簿”的友人说得对,执政者把治理国家的工作当成是在经营一家大公司,部长们领取高薪已经是属于“商业行为”,无所谓你为国家付出什麽。除非是义务工作,或者是工作责任和压力与薪金成正比,那才有资格叫做“政治代价”,原来,做部长也不见得几难一下的。

所以我说,有些人说的话你听过就算了,如果你真的相信,那你就不妨到滨海湾放 Layang 好了,譬如什么我几年前就说要退位啦,我大选前就表示要让贤等等,简直是侮辱人们的智慧,如果不是选票下降了6个百分点,天晓得现在会对媒体发表什么说辞?

内阁这回玩“大风吹”虽然把几位不讨人喜欢的部长“吹”走了,但是还有几位不能让人信服的部长却还是身居要职,那位要降低母语比重的老兄调去管阿兵哥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因为,他的母语程度本来就是“有限公司”,现在也不必再讲“母语”了,只需学会喊马来“口令”就行了。

倒是那位“8元部长”调去管建屋子就令人十分担忧了,他管医疗的时候都建议国人到新山养老了,搞不好这回会在新山建组屋,让负担不起的国人搬到新山定居。

我在这里摘录“面簿”上友人的一些对话让大家参考一下:

甲:交通与发展大洗牌,这回真的是车仰马翻。

乙:咦,记得好像有人教我去联邦看医生和养老喔,害得我现在~~~

甲:人家心脏不好,别害他再花8元!

乙:会不会去联邦建组屋?心脏不好的那一位现在是国家发展部长了, 搞不好有一天真的会去马来西亚建组屋哦!!

丙:他心脏不好,难道我的心脏就很好咩,他的心比较贵是吗?难道我的心脏就应该去看新山天花板吊风扇的医院?

丁:为什么不在大选前更新?不过,迟来的醒悟比没有醒悟好,车资何时合理化?母语教育何时正常化?

甲:真是大快人心!这回没浪费人民的钱,多位部长身谦两职。老的不去新的没来,最痛快的是把闹得风风雨雨的部长送回老家。

还有,Mr Brown 也在他的博客里这样写道:

“Khaw Boon Wan, I hope you can make housing as affordable as your $8 hospital bill.

Gan Kim Yong, who oversaw our successful foreign talent program, will now oversee your health.”

哈哈哈······

2011年5月18日星期三

朋友入院

你如果有到过东海岸小贩中心用餐,你会看见在靠近停车场处有一个经常排着长长人龙的摊位,那是一摊卫生评级“A”的沙爹米粉摊。这个沙爹米粉摊由两兄弟一起经营,哥哥负责烹煮沙爹米粉,弟弟则一脚踢负责接受订单,收钱以及帮头帮尾,这一档沙爹米粉好吃的程度自不在话下,单单看那食客井然有序排成的长龙就知道究竟了。

哥哥少民和我同姓,是我们剧社的老伙伴,和我们这批当年驰骋在表演艺术沙场上的尖兵们有40年的交情,是个勤勤恳恳、脚踏实地的老实人;弟弟旭民的性格随和开朗,虽然没有参加剧社,却热爱中华文化艺术,琴棋书画可说是样样精通,两兄弟有一个共同的嗜好,那就是喜欢吹奏口琴,而且极具演奏水平,在本地口琴界享有一定的知名度,你只要说那卖沙爹米粉的口琴家,指的就是他们了。

上个星期五,我接到MY的电话,他听说少民的弟弟旭民跌倒进了医院,情况相当严重,我于是第一时间打电话给少民,向他了解旭民的情况,原来,旭民几天前跌倒伤到颈椎,结果挤压到神经线,虽然神智清醒但手脚不能动弹,情况十分严重,需紧急送院动手术,据医生说,旭民手术后复原的机会只有百分之二十到百分之三十。

由于旭民在手术前血压忽然飙升,接着又发烧不适,因此不能马上进行手术,要等体温降低后才可送人手术室,结果是在刚过去的星期一动手术,星期一晚上,我打电话到少民家了解情况时,手术还在进行中,昨天一早再询问手术的进展时,接电话的是少民的太太,她告诉我说手术进展顺利,旭民神智清醒能够说话,而且已经转入普通病房了。

这真是好消息,不过,医生还是认为旭民复原的机会不是很乐观,以后恐怕要依靠轮椅过活了,听到这里,我顿时生起一股同病相怜的感触,我的腿部肌肉萎缩、双脚无力,但还有双手可以活动自如,可以靠它们谋生,旭民恐怕就没那么运气了,从此再也无法到沙爹米粉档口帮忙了,唉!真是造化弄人啊!

2011年5月16日星期一

也谈老人家

首先,我感谢博友赏脸在留言版提出自己宝贵的看法,但我并不完全苟同这些看法,又认为在留言版上无法说清楚,因此就在这里稍加说明自己的看法。

“老人家提的不是勿忘他一人,而是勿忘历史。正确看待历史,才能承前启后。偏偏很多人容易得健忘症,不是吗?”,“地球少了谁都会继续转。难道就因此不需要对一些极有贡献的人与事多一些肯定与缅怀吗?”

只有一句话我完全同意,那就是“地球少了谁都会继续转”,对于老人家和当年的那段历史,国人怎么能够忘得了?半个世纪以来,执政党操控着大众传播媒介天天大篇幅不断的“强迫”教育,宣扬自己的政绩,国人有谁不知道老人家对国家的卓越贡献?主流媒体甚至还把他视为“国父”,把新加坡与他的名字画上等号,从他开始掌权到今日,难道国家、人民以及国际社会对他的肯定还不足够吗?如果不是老人家自以为还活在70年代而自己出言不逊,国人(包括反对他的人)有谁不对他肃然起敬、让他三分?我曾说过,在这个世界上,毕竟忘恩负义的人只占少数,而大部分的人还是会懂得知恩图报的。

可是,当我们谈到新加坡的成功史时,我们其实不应该只看到老人家一个人的贡献,因为,如果没有他身边那一批为国为民,富有献身精神的同志们与他并肩作战,单靠他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可能创造出新加坡的成就的,所以,不是一个人创造历史,而是一群人造就成功,还有,我们难道可以只把功劳记在这批人头上而忘了在建国期间千千万万人民为这个国家付出的血和汗吗?

“如果我们抱有这样的心态,就别感叹时下不少年轻人不懂得敬老尊贤,饮水思源,也别怪老板们把老功臣的奉献之诸脑后,一脚踹开了。”

谈到“年轻人不懂得敬老尊贤,饮水思源”,这应该怪谁呢?是谁鼓吹西方功利教育的那一套价值观?是谁提倡精英制度?是谁样样以学业成绩为重推行学校排名,还实施高才班、分流制等把学生从小就划分等级?是谁把教育与经济挂钩,把学校当企业管理,不教学生敬老尊贤,饮水思源,而是教学生从小就往“钱”看,创业做买卖谈生意?这难道和我们政府实施的教育政策毫无关系?难道老人家领导的精英政府一点责任都没有吗?

所以我说,即便老人家的的确确对国家有着很大的贡献,但他毕竟是人不是“神”,是人总会犯错。难道老人家曾经领导的政府就不曾犯错?难道老人家不曾因错误的判断制定出不利民生的政策?答案再明显不过了,不是没有,是因为老人家当年领导着政府实施高压手段把一切污点都压了下去,是老人家当年领导着政府制造的白色恐怖让人们不敢站出来说话。

现在,时代已经不同了,我认为在历史真相未获得充分还原时,我们不需要人云亦云的随主流媒体把老人家当“神”般的吹捧,这对国家的发展根本没有好处,应该客观评定他的成就和缺误的把他当人看待,让新一代领导人学习发扬他从政历程中的优点,认识他一些决策上的错误而不重蹈覆辙,这样,我们的国家才能步入正轨。

“看老人家以老迈之躯,还风尘仆仆地周游列国间,以自身的国际影响力为新加坡争取福祉,心里满满是感动。”

“感动”归“感动”,我只有三个字要问:“需要吗?”

我们国家的领导班子已经来到第三代甚至要进入第四代了,作为硕果仅存的第一代领导人的老人家,早就应该在10年前和他同年代的同志们真正的“放下”,一起进驻“历史博物院”了。

时至今日,老人家居然还要“以老迈之躯,还风尘仆仆地周游列国间,以自身的国际影响力为新加坡争取福祉”,这到底要证明什么?难道国家第二代、第三代领导层里没有能力高强的领导人?不是说内阁里个个都是老人家万中挑一、精挑细选,通过“喝茶”挑选出来的精英吗?难道老人家到今时今日还不信任自己选出来的接班人,担心他的“江山”被这些精英们“败”掉?或者,久居高位、习惯于大权在握的老人家无法“放下”,回归平民百姓的身份?我想,我们找一天请老人家喝咖啡时,让他自己亲口告诉你吧。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要惜福啊!就像家里的父母一样,恩情深似海,即便犯了错,也不能对其那么不屑。对吗?”

完全同意,不只举手还举脚的同意!我们这一辈人,尤其是受华文教育的传统华校生都深切的明了父母对自己恩情深似海的道理,绝对不会认同“爹亲娘亲不如资政亲”的。

不过话说回来,做父母家长,尤其已经升做祖父母的也应该知道自己的位置,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我当人家的老子也快25年了,从这些年与孩子的相处和沟通的过程中深切的体会这一点。

试想想,如果你的父母从小就要你这样那样,吃什么、穿什么、玩什么都要管;读书时以致念大学的时候,进什么学校,选什么科目,参加什么课外活动,和什么同学来往都要管;长大了,当你在选职业,交往男女朋友的时候,父母也要插上一手;到了成家立室时,挑什么老公选什么老婆,甚至什么时候生儿育女父母都要管;就连孩子生下后,当你在管教孩子时,父母也来插上一“口”,请问,你会作何感想?哈哈哈······

2011年5月11日星期三

勿忘我

人很奇怪,年轻的时候总是往前看,希望自己快快长大干一番大事业;可年纪大了就希望时间能够倒流,回到往日自己光辉的日子,常常不自觉的在众人面前悉数自己当年的“光荣史”。

我想,我们身边许多年长者,甚至就连我们这些不是很年长的一辈也会经常不自觉的犯下这样的一个毛病。我们有时会不经意的在众人面前大谈自己当年这样那样,越谈就越起劲儿,甚至忘了观颜察色的没有顾及旁人的感受。

其实,年纪大的人有很多经历值得追述,有很多事迹值得炫耀本来是无可厚非的,不过,如果整天在人们面前喋喋不休的重复了又重复,更要命的是不断的提醒人们,如果不是我当年这样那样你们哪有今天,而且唠叨到周遭的人都能一字不漏的背诵时,那就有点令人厌烦了。

为什么人的年纪一大,包括我们在内,总有讲不完的话,总免不了多多少少的犯上倚老卖老的毛病?我想,最大的原因在于老人家深感自己时日无多,无法像年轻时候那样再创辉煌,同时,深怕被时代遗弃,为人们所遗忘,因此才会常常在各种不同的场合不断的提醒人们自己的存在。

我想,我们不需要告诉全天下自己做了什么,因为自己做了什么,除了天在看,人们心里也十分清楚,毕竟,在这个世界上,忘恩负义的人只占少数,大部分的人还是会知恩图报的。

今天的《联合早报》的读者之声刊登了一篇陈鸣鸾写的文章《与李资政商榷一下》值得大家一读。

2011年5月9日星期一

激情过后

大选的激情已过,一切经已尘埃落定,人民的生活又回复往常的节奏;很可惜,我在大选前“冷静日”的愿望并未实现,刘程强在选举日当晚无法入眠,那是因为他在5月8日凌晨得知自己领军的阿裕尼集选区团队获胜后,心情激动的流下“好汉泪”(刘程强外号潮州怒汉),同时也为了准备“母亲节”一早到选区去答谢选民而彻夜难眠。

综观这两天报章、网上论坛、博客等的选后评论都各有各的看法,我个人的总结很简单,人民行动党之所以会在这次大选中以历来最低的60.14%得票率胜出,完全是因为人民要以选票告诉执政党说:“别只会拿高薪的躲在冷气办公室里作出不解民情的决策,老子是大大的不爽!”

人民不爽的东西太多了,我就不在这里浪费时间重复了,我和几位朋友事后调侃选情时觉得,为什么人民行动党这么笨,为什么不把他们最强的部长候选人黄根成、马宝山、许文远、黄永宏以及维文都派到阿裕尼集选区竞选,与工人党刘程强领军的团队一决胜负,这样才够热闹、够刺激,说不定选举的结果是人民行动党大获全胜,而工人党全军覆没,一败涂地呢。

到底这次选举的成绩会否给我们日后的生活带来改变?人们也很想知道,到底人民行动党会不会因历来最低的大选得票率而作出改变?答案无疑是肯定的,其实,人民行动党在选举日前几天已经意识到形势大大的不妙而作出相应的改变,我们看到了总理有史以来的道歉,平时傲慢、不可一世的候选人纷纷自我批评,是不是都胡乱要求国民的原谅,人民的主人一下子都可笑的变成了人民的公仆。

大选成绩出炉后,李显龙总理表示今后将认真检讨人民行动党在这次大选中得票率下滑的原因,并适度地修订政策。国务资政吴作栋说:“我们会更多地与选民用心交流,而不单只是作理性的交流。过去包括我在内,我们会较倾向于以理性来说服选民。今后我们也要用心交流,让选民感觉到我们是真诚地帮助他们。” 副总理黄根成说他会和团队了解自己选区内选民把票投给反对党的原因,并探讨如何跟选民建立联系。国家发展部长马宝山也说,当局马上就会对房屋政策进行全面检讨,以便纾解人们对住屋课题的忧虑。

现在,行动党人个个都在说检讨,不过,他们能够正视问题而做出改变吗?这还有待时间的考验。你如果有注意这些人的谈话,你就不难发觉,这些人怪来怪去都在怪人们对生活费高涨,屋价飙升等怨气太深,把他们的得票率拉低,似乎没有一个人肯承认自己以往的作风傲慢,说话自以为是而惹人讨厌。是时候让人民行动党深思检讨他们制定的政策是否乖离民利了,是时候让人民行动党深思检讨他们与人民沟通的方式是否流于官僚了,通过这次选举的成绩,人民已经狠狠的给了人民行动党一记耳光,如果再执迷不悟的话,5年后就不是挨巴掌,而是挨拳头了。

其实,人民行动党根本就不需要吹嘘自己的政绩,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人民并没有否定人民行动党以往为国家作出的贡献,可是,千万不要自以为是“神”的认为自己永远是对的,因为世事无绝对,是人都会犯错,做错了就应该谦虚的道歉,而不是说出一些把人民当白痴,侮辱人民智慧的借口,这次大选的成绩恰恰证明了这一点,几个平时不可一世、自以为是和爱说大话的部长领军的集选区得票率都下降,以约10个百分比的多数票险胜对手,如果这些部长再一意孤行不加以收敛,下次大选就有他们好看的了。


工人党这次能够获得历史性的胜利绝对不是偶然的,最大的功臣当然是作风稳健的刘程强,当行动党的部长拿着高薪在办公室里享受冷气时,这位仁兄早在10年前就制定了他的党团宏图了,他积极招揽人才、培育接班人准备来日之需,林瑞莲与饶欣龙的崛起就是很好的例子。

对反对党来说,招揽人才的工作是极其艰巨的,因为,好的人才都让执政党拿去了,只有剩下的骨头让反对党挑,不过,行动党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让反对党得以乘虚而入。行动党选人的标准首先当然是看他的履历、背景,不过,更重要的还是被选的人都是“Yes Sir”一族,他们万万没想到时代已经和以往大不相同了,许多“No Sir”一族的人才更为优秀与杰出,而且,“Yes Sir”一族大都抱着拿高薪工作,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想法,与“No Sir”一族无薪可拿,一心服务社会的想法截然不同,反对党这一次就向人民证明了不是所有优秀的人才都认同人民行动党,反对党也能够招揽到杰出的人才参与民主政治。

工人党秘书长刘程强在这次大选中走出后港区,率队转攻阿裕尼集选区,从行动党团队手中赢得54.71%选票,加上他精心策划让他栽培的饶欣龙在后港区上阵,并以64.81%高票保住这一区议席,使工人党崛起成为国会里具分量的反对党,同时,工人党在阿裕尼集选区的胜利也为新加坡政治和未来一代竖立了里程碑。

刘程强和我一样,是标准的老牌传统华校生,他同时是最后一届南洋大学的毕业生,老实说,除了潮州话,刘程强的华语并不标准,英语更不怎么样,可是,他充分的发扬了传统华校生的优良作风,做事细致稳重,凡事身体力行,说话摆事实讲道理,从不夸夸其谈,后港区的居民都被他服务社区的精神所感动而对他存有一份敬意,刘程强在我国政坛上的成就不只为新加坡政治史掀开新的篇章,最重要的还是为我们这些传统华校生出了一口“鸟气”,你说呢?哈哈哈······

2011年5月6日星期五

大选前的冷静

今天是“冷静日”,是执政党立法规定在大选前一天让竞选的各个政党不得宣传,让人民冷静思考要如何投票的一天,也是我国政治选举有史以来或甚至是世界政治史上的第一个“冷静日”,这“冷静日”会不会如古人所形容的“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明晚深夜就自有分晓了。

在过去的9天里,我们经历了新加坡竞逐最激烈的选战,我们看到了执政了半个世纪的人民行动党急转直下的变化,我们见证了反对党实事求是的健硕成长,我们听到了人们要执政者体恤民情的呼声,我们也目睹了更多的年轻人不畏强权,自动自发为民请命的站出来参与政治,这的确是我们政治史上的一大跨步。

自从人民行动党的“党父”扬言阿裕尼集选区的选民如果让反对党进入国会就一定会“忏悔”5年后,我们就不曾听见他的声音了,忽然爱说话的老人家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似的,用句广东话“卖鱼佬冲凉”来形容,那就是无声无息了。老实说,我还真希望在昨天竞选的最后一天看到他老人家站出来讲话呢。

前几天,我们的李显龙总理向新加坡人民道歉了,虽然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句“Sorry”,表情看起来也有点勉强,但我相信他是出自真诚的,作为新加坡有史以来的第一次,那种无法形容的心理挣扎是可以理解的,这的确是个很好的开始,可惜是迟了一点,而且除总理外,其他享有高薪的资政和部长们(除杨荣文外)个个假装不知,顾左右而言他。

照我说,为了表现出最大的诚意,李总理应该率领他的内阁成员在群众大会的舞台上一字排开,然后深深地鞠三个躬,我肯定这一定会给人民行动党加票,说不定杨荣文这次会绝处逢生,以一票险胜刘程强。

其实,人民行动党在短短9天里会承受那么大的压力,完全因为一路来自持在经济上的建设成就傲视人民,拿高薪、坐高位,高高在上的把自己当成是人民的“救世主”而无视来自民间的反馈,现在,当他们需要人民的重新委托时才逼于无奈的放下身段,以各种竞选手段诸如落泪、道歉等试图挽回人民思变的心,平息人们不满的情绪,企图继续稳操胜券的一党独大,看来为时已晚了。

反观反对党的表现,我们看到了他们在逆境中挣扎求存的那股意志力,他们在选举中屡战屡败的学乖了,他们默默地在执政党定下的不公平游戏规则中不断学习成长,在艰辛的条件下罗致和自己具有相同政治理念的人才,培养具有潜质的年轻接班人,他们实事求是、步步为营的作好准备应对对手可能半途杀出企图模糊选民视线的“质疑”,他们最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在执政党设下的集选区制度下,到集选区向执政党发出强有力的挑战。

在反对党的新人当中,我最欣赏工人党的毕丹星与国民团结党的佘雪玲,尤其是佘雪玲,年仅24岁即有大将之风,她那清新脱俗的外貌,漂亮的仪表让人眼前一亮,还有,她那敢想敢言、真情流露、庄重平稳,兼具理性和感性的精彩演讲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我们从她的身上看到了希望。



我最钦佩的莫过于一个人能够在逆境中表现出“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志气和骨气,刘程强说:“上届大选,内阁资政李光耀嘲讽我为什么不走出后港单选区到集选区去竞选,所以这次我来了。”

是的,我想刘程强大概在过去五年内每晚都因为这句话而辗转难眠、无法入梦,我虽认识刘程强,刘程强却不认识我,我们从来不曾交往,不过,我真诚的希望明天,就在明天的晚上,刘程强能够睡个好觉,做个好梦。

2011年5月4日星期三

大选金曲二首

今天为大家介绍两首很有意思的大选金曲,第一首名为《抱歉(怕输才说)》,第二首名为《说了再建(HDB组屋)》,相信朋友们听了都会发出会心的微笑,一起欣赏吧。



忘了你们是在什么时候
选择放开人民的手
忘了我们为了什么理由
才会让你牵鼻子走
为什么总在投选前才懂得
才发现我对你最重要
为什么到后来我才又听说
你追求的会害死我

不想多些 只想为钱
大家再又被骗

能不能够让别人当选一遍
是否对那拥有害怕感觉
你不想要我们检讨从前
也不想再狼狈

能不能够让我们回到从前
回到那一天还有家的感觉
你说过要国人一起迈前
还是你在敷衍

忘了你们是在什么时候
选择放开人民的手
忘了我们为了什么理由
才决定不能再挽留
为什么总在投选前才懂得
才发现我对你最重要
为什么到后来我才又听说
你追求的会害死我

能不能够让别人当选一遍
是否这次感到输的感觉
你不想要别再电视抱怨
请别说人危险

能不能够让我们回到从前
回到那一天还有家的感觉
你说过要国人一起迈前
其实你在敷衍

能不能够不让历史再重演
是否这次不让心理战骗
我不想要听你说会后悔
请不要再威胁

能不能够让我们回到从前
回到那一天当我们还团结
你不过只想要統治永远
怕输才说 抱歉



限量的屋价格太贵了
清楚的国人买不起了
失业者在海边上睡觉了

想要房,房不掉泪在飘
你看看你看看不到
还假装自己很重要
解决问题你办不到

说了再建才发现
再也骗不了
国不能就这样
失去她的方向
错了还在说教
成绩却找不到
和外劳对调
你说好不好

说了再建才发现
再也骗不了
能不能就这样
保证薪水不掉
说要给我养老
公积金哪里找
再次投票
一份配套就到

你的笑 你的好
老百姓 一直在劳
我回首 忘不了你错的程度
薪水称第一
你不会良心睡不觉
相信国民们无力逃跑

2011年5月3日星期二

部长薪金知多少?

最近腰痛一直困扰着我,已经有三天没下楼走路了,除了教课大部分时间便是躺在床上休息,上个星期四做了CT Scan,这个星期五会回去中央医院“冷静”(当天是冷静日)的听余医生分析我的情况。

今天腰痛的情况比较好,我于是下楼和宗英一起在咖啡店用午餐,用餐之际朋友来访,我们就开始聊起最近热门的大选话题,结果触及了一个极为敏感的问题,那就是部长的薪金是否过高的问题。

一直以来,我还停留在古早时代以为国会议员的津贴只有3到5千元,是到了大选前我才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知道原来一位国会议员每个月的津贴是1万5千元,而这只是津贴,议员原本的工作还可以照做,薪水照拿不误。

至于部长嘛,林瑞莲在工人党为东海岸集选区举办的群众大会上指出,根据4年前的资料,我国部长的年薪是120万元,相等于每个月10万元,或每小时450元。国人的平均月薪是两千5百元,而一位部长在大约5个小时内就能赚取同等的薪金。

根据网上的资料,新加坡总理2008年的薪水为376万新加坡元(约合246万美元),2009年由于受全球金融危机的影响,新加坡经济有可能出现负增长,为此上至国家领导人下至普通公务员年薪将减少6%至21%,但总理的年薪仍将达到304万新加坡元(约合199万美元),总理2011年的薪金究竟是多少呢?我看就让总理自己向选民报告吧。



那么,新加坡总统的收入又是几多呢?说出来吓死你,根据 Flash! SINGAPORE 2011年3月11日的报道:“Parliament has approved an increase in the President's salary which is now S$4,267,500 (US$3,355,270), an increase of S$890,700 (US$700,302).”

所以,我认为林瑞莲建议杨荣文如果败选应该去竞选总统绝对不是开玩笑,这其实是给杨荣文指出一条光明大道,不是吗?

我国领导人全世界排第一的薪金也实在太离谱太难以令人信服了,林瑞莲就抨击部长薪金制,认为部长的薪水不该像现在这样与私营机构掛钩,而是应该参考其他同等规模国家的部长薪水,例如丹麦、芬兰和挪威,而这些国家都治理得很好,也有良好的民主制度。

林瑞莲说得对,部长和一般新加坡人的薪金有天壤之別,他们如何与新加坡人编织共同梦想?如何与新加坡人风雨同舟共创未来?

有网友就这样总结白衣人过去5年的10大贡献:

1. Increase GST from 5% to 7% so as to 'help' the lower income group. (source: CNA)

2. Increase in our transport fares. (source: CNA)

3. Increase in our ministers' salary. (source: YeoCheowTong)

4. Increase in our electrical bills. (source: CNA)

5. Over spending on YOG. $387 million dollars of taxpayers’ monies were used to host the most expensive "sports day". (source: The Temasek Review)

6. Increase in HDB Price. (source: Straits Time, Straits Time)

7. When healthcare services become more expensive, our Health Minister asked us to send our parents to nursing home in Johor Bahru when they are old, so you are able to save money. (source: Straits Time)

8. Inviting more foreigner 'talent' here to create more GOOD jobs for Singaporean.(source: CNA)

9. Letting Mas Selamat escape! (source: Straits Time)

10. They said Orchard road will never flood but choked drain cause massive flooding in Orchard road. (source: CNA, TNP, TOC)

别再冷眼旁观,请为新加坡投入一份爱心!

这是在 Facebook 读到的一篇有关大选的精彩文章,作者黄子明是一位曾经留学德国的新加坡人,此文写于2011年5月1日劳动节。

新加坡人一向是温驯的一群,喜欢安分守己,不问世事。一提到政治,就马上谈虎色变,避而讳言,事关受华文教育的上一代人,为了“关心社会 ”而做出的牺牲太大了,以致大家觉得只要赚够钱,让家人有一个窝就好了,什么叫做“民主”,只是一个抽象的问题,于己无关。没钱的只盼有钱供一个组屋,有钱的梦想有朝一日买更大的房子,很多人于是不敢投反对票,怕人民行动党的恐吓,怕选区得不到提升,产业的增值就没有保障。问题是,放眼一看就知道,五年十年一晃,新加坡已经不再是我们过去脑海中的人间天堂了,我们恐怕不能再沉迷于泡影之中了!

今年大选所爆发的空前82席激烈争战实在反映了一点:新加坡民主党、国民团结党等各自奋起提出政治方针(还有“影子预算案“),以及工人党呼吁的第一世界国会和人民行动党的一党专政之间,所关系到的已经不单是“抽象”的“民主”问题,而是低收入家庭和许多就业人士切身的“民生”问题。现在新加坡的外来人口,已经占了总人口的百分之四十,简直骇人听闻(人力部长林瑞生光明正大地说:两个新加坡人对一个外国人,比率“刚刚好”),这所带来的社会问题是可想而知的。这不是一个某某国度的移民和本地民性存在隔阂的问题,而是新加坡一个弹丸小国的人口负荷问题,包括了随着外来人口而来就业问题以及物价、房价高涨的问题。试想现在生活都成问题,人们的公积金还都埋在房屋贷款的无底洞里头,退休后还有什么活路?而政府除了建赌场以外,还在为社会作什么建设呢?

新加坡的经济增长(双位数的起伏波动)和人民生活已经成了两回事。从2001年至2010年,新加坡平均工资的实际增长只有1.1%。根据人力部2009年统计,新加坡家庭中位数收入为2720元,这要是以一家四口计算,根本不够开支。至于新加坡的失业率,自从人力部2006年的3.2%连受雇的外劳也计算在内,本地人的就业实情已经难以说清。网上可以看到这样的故事:本地电脑人才,三年前因为公司一律改聘外地(廉价)员工而遭受裁员,为求生计当了德士司机,经济拮据让他无法不到HDB去要求卖掉五房式组屋,他们说不行,他只好说他跳进MRT火车轨自尽,他们才让他卖掉搬入三房式。但如此一般穷途末路,何止一人?

难怪这回选举中,反对党群众大会数以千计的盛况,和人民行动党的小猫两三只(一些中老年人士,还都是RC包巴士送过去,连送一包饭),已成了强烈的对比。反对党的竞选人士的素质和过去的比起来,也已经是今非昔比,工人党的最新王牌,是英美顶尖大学毕业的法学博士、叱咤国际金融业的商业律师陈硕茂,而民主党的行列中,有毕业自英国的社会工作者Vincent Wijeysingha博士,有前副总理吴作栋当年首席秘书陈如斯(他本人写了一份报告,分析政府这些年来以船厂、电子厂为经济重点,大量依靠外劳的弊病),还有1987年因内安法身陷囹圄的退休律师张素兰(她一直在为穷人提供免费法律服务;著有《蓝色闸门之外》一书)等等。

其中最耀眼的新星,当然是团结党的巾帼英雄佘雪玲。网上已经把支持她的人潮,和孙燕姿的演唱会相比。她年仅24,却已有大将之风,义正言辞地道出了平民的心声,我们要是说新加坡年青人一向对政治有冷感,她已经象征了新一代的转捩点。现在大选当前,行动党忙着送红包收买民心,但可笑的是,眼见反对党的竞选活动如火如荼地展开,他们便宣布说工资理事会吁请雇主多加薪,另一方面,他们还吁请小贩六个月内不要加价。要是连购买选票都不愿意自己掏腰包,这是一个怎样的政权?佘说得好:你们要小贩六个月不加价,但是成本费用(柴米油盐、水电租金?)不减,这还不说明了当政的根本连人民生活问题的关键都视而不见?

当今网上资讯四通八达,博客、面簿、视频已经成了非官方的自由新闻渠道,纸是包不了火的,尤其是擅于英文的网民,对当政者的声讨已经连绵不绝。我们自认是华校生的,也不能再畏缩,缄默了。很多新加坡人还存在一种错误的观念,以为行动党就是政府,公务员也只能对行动党唯命是从。其实行动党多年来垄断政权的方法也很简单,就是一个金字塔模式,一层一层地笼络,所以总理部长的薪金最为惊人,再来是照顾公务员的饭碗,而很多中层阶级的生活也不错,但穷人呢?GST消费税照样收。民主党要求政府考虑让柴米油盐之类的基本必需品扣除2%,行动党一下就把提议打下来,连大选之际,财政部长Tharman Shanmugaratnam也顶多担保7%五年不变,请大家回顾上一次大选,一上台几个月,GST就起了,这回不起,难道不会有别的变相收税?

网上视频有一个穷困老妇女在2006年被警察抓走的录像,她没犯什么法,只是心想亲近总理李显龙,把他当包公。我们要是不把几个反对党议员选入国会为人民反映心声,难道也跟她一样梦想见包公吗?新加坡2009年的国家预算里,34%(150亿元)给了国防、内安、外交,0.25%(1.1亿元)给穷人,给老人家和残缺人士更少(4.2千万)。大家说,我们还坚持要高干子弟当议员,还是要有良知的当议员?象佘雪玲这样的人才,她就说:我们要是都贪图荣华富贵,那还不如参加行动党算了?民主党还承诺,要是中选,就把议员收入一半贡献给选区帮穷人。

我国戏剧家及艺术教育家郭宝崑写过一篇史诗般的剧作:《郑和的后代》。故事一方面像是形容华侨先驱飘洋过海南来,接触新文化的心路历程,另一方面讲述的却是身为太监的悲哀。剧本里说,有一种最高明的阉割方法,其实不用直接用刀,而是用阴毒的魔手慢慢地按摩孩童的下体,孩子只觉得舒服,以为有保姆在照顾他。日复一日,慢慢地捏,他就什么功能都丧失了,从此没‘种’了!亲爱的读者,亲爱的新加坡同胞,世界人口又在运动了,我们是否就接受弱肉强食的现实,接受我们被淘汰的可能,接受我们经历新加坡‘独立’建国的这几代文化,都只是殖民政策换手之下的一个牺牲品?

新加坡资政李光耀可以信口开一个数目,说新加坡需要90万个外劳。新加坡法律部长K. Shanmugam可以说新加坡其实不是一个国家,而是一个城市。新加坡职总助理秘书长杨莉明可以说工人党和民主党提出的最低工资是“冷饭”,无需浪费时间。(其实全世界超过90%国家都有最低工资,中国有,马来西亚也在推出方案)新加坡卫生部长许文远可以说新山的安老院便宜,有车开过去不远。其实你我都可以学人家说,‘国家’经济或是‘城市’经济为前提,每个外劳的三四百元外劳税(人力部网站说是为了“控制”外劳人数),自有经济的道理。但我们放弃了国家的概念,是否也要放弃给予所有工友一个尊严,放弃“老吾老,以及人之老”的一个概念?刘程强提出新组屋调低价格,和收入中位数水平挂钩,发展部长马宝山就说这是“盗储备金”?那么反对党都是土匪还是山寨好汉?

今年是辛亥革命的一百周年。满清政府腐败无能,垂帘听政,挥霍无度,终于落得个悲剧下场。但要是当年改革维新成功,是否历史就应该重写呢?我们该不该连一个“维新”也不敢设想,说成是造反?又很巧,这个五月七、八日的周末原本该作为去年母亲节力挺母语活动的一周年纪念。但既然这么巧碰上大选,是否等于说就省了这一份心,收了红包袋袋平安,管它社会下来五年是什么道路,母亲只教我们听天由命?反对党这一回站在同一战线,背水一战,选民是否还停留在到超级市场购物的心态,贪小便宜,把命运交给别人决定?

最后谨此以两段诗歌献给大家,引自新加坡作家贺巾描绘五十年代华校生的小说《巨浪》:

“不做飘浮的白云

不慕高悬的明星

我愿是那浩海的巨浪,

随著狂风怒吼,

迎著朝霞歌唱。

... ...

明星讥讽我平凡

月光喜欢我犷悍

尽管海底有

暗流、险滩

把我阻拦

我最终要

涌起一座山,

把天地翻转,

把天地翻转!”

2011年5月2日星期一

副司机

我的英文水平最近进步良多,这主要是因为大选热所致,本地的主流媒体报道的尽是我们耳熟能详的信息,要了解不同立场的看法和信息唯有通过网上寻找,而网上网民以华文书写的评论简直凤毛麟角,大都是以英文书写的,时势所逼只好恶补英文喽。

前天在“雅虎”新闻网上读到这则新闻:

Minister Mentor Lee Kuan Yew has warned Singaporeans, especially those in Aljunied GRC, they will "pay a price, the hard way" if they vote for the Opposition.

Speaking to reporters during a visit to Tampines on Friday night, MM Lee said, "If Aljunied decides to go that way, well Aljunied has five years to live and repent."

老人家的“善意提醒”马上在网上引起强烈回弹,有多达3000多则(目前为3747则)网友的留言质疑老人家的居心何在,试想想,如果你有时间把这3000多则留言细细读完,你的英文水平肯定差不到哪去的。

哈哈哈,这几天人民行动党和工人党都在争论到底新加坡这“亚洲快车”是否需要一位“副司机”。刘程强说新加坡需要一位副司机在前座,当司机打瞌睡或鲁莽驾驶时用力拍醒他,让他及时回到正轨。李总理则说,万一两个司机闹意见,一路吵吵闹闹,甚至争夺驾驶盘,那很快就会遇上意外。大家看看下图,司机与副司机不是相安无事吗?哈哈哈!





【注】差点忘了谢谢玉枝和游走一族的慰问,还有远方老伙伴文娟的越洋关怀,无限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