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2月28日星期一

谈何容易

大选要来了,那些搞政治的开始忙起来了,那些不搞政治如我者也很忙,忙着拿红包啊,其实,新加坡人哪有兴趣这五年一度的选举,人们大都只关注大选前所能得到的“糖果”,不是吗?哈哈哈······

选区已经尘埃落定了,当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不过,花落谁家、鹿死谁手,相信大多数人都心里有数,只不过是怎样的一种赢法与怎样的一种输局罢了,胜利的一方选票有无上升,失败的一方会否虽败犹荣,如果你相信那些什么“改朝换代”,“影子内阁”的传言,那你不妨可以到滨海湾“放风筝”。哈哈哈······

我突发奇想,不如《乐己乐人》开一个“盘口”,我们来玩玩“政治游戏”,首先是老刘是否能保住他的后港区?还有詹太太是否具有老詹的实力,在波东巴西区旗开得胜?然后是反对党能否拿下一个集选区?盘口输赢计算请专家负责。

哎呀,说爽爽的啦,难道你不知道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赌博吗?哈哈哈······

年轻时候喜欢大选的到来,因为可以接触到平时无法看到或听到的政治言论,亲身感受那种慷慨激昂、群情激动的氛围,现在老啦,已经没有那种精力和雅兴去参与这样的集会喽。

其实,谁做政府那物价、房价、生活费还不是一样高涨,人们还不是为了三餐而日夜忙碌,你如果以为不必工作而政府就会照顾你,放风筝去吧,所以说,新加坡人都是被锻炼得百般现实,天天都在唱潮州戏“自己顾自己”。哈哈哈······

五天没写博客,让刘立兄唱独角戏真不好意思,朋友们说得好,到这些所谓的邻里复健中心做复健可能没有什么实效,感觉上这是为了让人知道有这样的服务而设立的,包括当局者都发出力不从心与无可奈何的苦笑,看来只好忍痛、量力而为的去让“贵贵”的物理治疗师“砍”喽。

我的情况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求不要“恶化”就好了,每天都在做运动、走路。你知道吗,我现在的生活每天都得与命运搏斗,天天都得作思想斗争,真的是很累啊。

每天从床上坐起来直至站起身来时,就感觉到腰部和腿部所承受到的压力,思想就开始作斗争了,今天是要走还是不走,其实,坐在轮椅上不是挺好的吗,舒舒服服的,干嘛要自讨苦吃呢?反正走不走,坐不坐轮椅还不是一天过一天。

老实说,这种每天都面对的思想斗争,普通人是无法理解的,我毕竟是个平平庸庸的人,那种每踏出一步就想妥协的阴影一直笼罩在脑海里,要坚持每时每刻都告诉自己一定要勤加运动、锻炼,一定不可放弃自己的信念,说得容易,做起来真的是很难啊。

2011年2月22日星期二

爱就无

星期六与星期天连续两天较长时间的教课,体力会觉得有点不甚负荷,因此,星期一一定得好好的休息充电,除了运动锻炼,上上网,写写博客,其他时间就是彻彻底底的“静止”。

南侨校友会进行了第二轮的招生,平白无故的又多了10位新的小提琴学生,所谓鱼与熊掌不能兼得,收入是稍微增加了,可教课时间也相对的加长,不过,办法是人想出来的,等过些时候稍加调整,尽可能做到劳逸结合就行了。

我的中央医院物理治疗师已经把我“开除”了,她说她已经没什么可以做的了,于是,我的复健医生写了封介绍信给我到邻里复健中心去继续做物理治疗,那天见了 Dr Lim 后,柜台服务员给我打电话到那个负责统筹这些病人复健的机构 AIC 去询问,然后指示我如何上网寻找自己想去的复健中心,由于这个 AIC 所管的复健中心遍布全岛,我于是选择了最靠近我家的一家隶属于救世军的复健中心。

我和宗英昨天下午拿着医生的介绍信到这家复健中心报到,这家复健中心建在组屋的底层,在一个小小的房间里挤满了约二十多位全都超过70岁的阿公阿嬤,用水泄不通来形容一点也不夸张,大概是休息时间吧,个个坐在轮椅上看电视,我在想,我以后是不是就跟这些阿公阿嬤一起做物理治疗呢?

哈哈哈,爱就无(潮州话)?想得美咯,我向负责人说明我的情况,原来事情并不如想象中简单,她说我必须让医生填写他们(AIC)印的特别表格,然后由医院呈上去 AIC 让他们批准和安排,我说我根本就不知道整个程序,医生没告诉我,医院的柜台服务员也没告诉我,那要怎么办?

这位负责小姐还蛮和气的,她把表格给我,吩咐我务必让医生填妥呈上给 AIC 由他们安排,我告诉她我要四个月后才见到医生,她表示无能为力,她还向我透露一个事实,那就是这里已经满额了,而据她所知,其他很多邻里复健中心也都有人满之患,因此,即便你要与阿公阿嬤一起做运动,也不一定有机会的。

好啦,谈谈轻松的,今天中午,我和宗英到梁荣平老师住的共管公寓园内的餐厅,与梁老师和他的室友家通一起吃午餐,老人家今天胃口特别好,虽然一盘烧肉饭没吃完,但却要了另一份三文治与家通平分而杀得精光。

老人家今天有说有笑精神蛮不错的,我想用最近领到的新手机给老人家拍张照片,可又鉴于老人家不太喜欢上镜头,心里盘算着如何哄哄老人家就范,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实话实说的告诉他试用手机,想不到老人家今天心情特佳,还摆 Post 让我猎取镜头,哈哈哈,照片出炉咯(右图)。

我对梁老师说,我将把他的照片贴上“非死不可”,届时,他可得作好心理准备,因为仰慕的“美眉”将从东海岸排队排到西海岸,“情书”可是一封接一封的收到他手软哦,老人家可开心了,笑得只见牙不见眼咯。哈哈哈······



【乐曲】梁荣平老师创作的交响序曲《舢舨向前划》。

2011年2月20日星期日

恺灵远征台湾“超级偶像”


我们的女儿恺灵,唉!怎么说呢?

农历新年前,恺灵跌伤了脚动了手术,可是就在新年的前几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却不顾自己的伤痛,和她的人声乐团 “MICappella”(上图)远赴台湾三立电视台“踢馆”,参加了《超级偶像-亚洲高手犀利踢馆》的表演赛。

自从和朋友们组成了“人声乐团”后,恺灵工作之余就全情投入沉浸在这不赚钱的活动中,寻找自己心灵中的慰乐,生活中绝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创作、编曲和排练里,有时可以排练到深更半夜才回家,比做一国总理还辛劳,真的拿她没办法。

这次远赴台湾台北参加这个由三立电视主办的《超级偶像-亚洲高手犀利踢馆》节目,由乐团里的元老 Peter 联系拉线而成行的,Peter 曾经有一段时间在台湾发展,人脉关系极广,所以,他借用这次难得上电视的机会,让“MICappella”能够在广大的台湾电视观众面前展现他们的歌艺,由于这个节目也将在中国大陆、香港和新加坡联播且极具收视率,因此,这无疑也打响这支从新加坡远道而来的“人声乐团”的知名度。


老实说,我对流行音乐和流行歌曲确实是门外汉,也不是很有兴趣去研究或知道它们的发展与动向,如果不是自己的女儿喜欢流行音乐这玩意儿,我是鲜少接触这与我兴趣不同频段的时尚。

我仔细的看了 MICappella 在《超级偶像》节目中的表演,无论在演唱和台风方面都比以前进步了,Peter 精彩的打击乐音效自然不在话下,而这个男声领唱的表现也可圈可点,我还上网查看《超级偶像》其他的节目,实话实说,我觉得这个节目总的来说音乐水平并不怎么样。

对于自己孩子带着伤痛长途跋涉的到台湾几天就只为参加这样的一个盛会,她的老爸老妈心里是很有意见的,可是,老爸老妈的话年轻人听得进耳吗?唉!想想自己年轻时还不是一样,可以在工余废寝忘食的从事自己的兴趣而又不赚钱的活动,难道真的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吗?

MICappella 尽管得到评审们一致的赞赏,获得全场最高分,不过,我个人觉得在这样一个水平不怎么样的节目中胜出并不代表什么,我认为他们最大的收获应该是得到了一次难得的曝光和锻炼的机会,为他们的演艺道路开启了另一个里程碑。

超级偶像--MICappella(请点击)

2011年2月18日星期五

七十二变

李大傻讲故事的开场白每次都是这样的:“上一次就讲到······”,对了,昨天是讲到那位很贵很贵的物理治疗师对我身体状况的评估。

这得从恺灵弄伤脚说起,恺灵动了脚部手术后,需要作物理治疗,由于她的意外保险有涵盖物理治疗的费用,因此,她的男友带她到私人专业物理治疗师那里治疗,这个治疗过程是以配套计算的,一个配套6个小时收费900大元,换句话说就是一小时150块钱,再换句话说就是一分钟2元5角钱。

为恺灵治疗的这位名叫 Sam 的物理治疗师约三十出头,业余也参加无伴奏清唱的活动,和恺灵十分投缘,所以当恺灵要求把她配套中的一个小时让给她老爸作治疗时,Sam 很爽快的答应了。

这家诊所是设在中央商业区乌节路幸运大厦与百丽宫之间的一座小型建筑内,这简直是个“鬼地方”,没有让外人停车的停车场,连汽车乘客上下车的候车亭也没有,虽然从行人走道到建筑前有让轮椅使用者上下的斜坡,但就在建筑的大门前建有约六级的梯阶,换句话说,坐轮椅的人肯定上不了,除非是把整架轮椅扛上去,这是那门子的建筑设计?

驾车人士都知道乌节路的路旁是很难找到空间停车的,因此,我必须从那座建筑物的后面下车,慢慢的一步一步走到建筑物的前面,沿着斜坡走到大门口前,紧紧的捉住梯阶中间的扶把,爬上六级梯阶到大门口,然后乘搭电梯上诊所。

哈哈哈,还没作物理治疗就已经元气大伤了,不过,收费这么贵的物理治疗就是不一样,Sam 的为人非常谦和,十分认真和详细的了解我三次手术前和手术后的情况,然后一面为我检查,一面给我分析我身体上的肌肉组织目前的状况,我简直就像是在上课学习身体的肌肉结构。

他告诉我说我的腿部肌肉扯得很紧,而且部分的肌肉萎缩得蛮严重,腹部和腰背的肌肉也都不听使唤,他问我医院的物理治疗师除了教我回家做一些动作运动外,有没有为我推拿放松肌肉,或者用不同的仪器为我治疗肌肉萎缩的部分?

我告诉他,医院的物理治疗师一天得看十多二十个病人,哪有时间一个个的仔细的治疗?他当下无奈的点点头表示理解,因为他也曾经在政府医院服务过,是过来人。

Sam 说,以我目前的情况并不是无可救药,得靠自己的努力和毅力,不懈的做复健和运动来恢复肌肉的活力,同时,得每个星期至少两次做物理治疗,把肌肉和神经线加以放松,加强腹部和腰背肌肉的运动量,还要尽量的多走路以锻炼脚部肌肉,这样才有望恢复到比较理想的状况。

这次的物理治疗结果超时半句钟,但 Sam 没有计较超时的费用,我对 Sam 的治疗是一百巴仙的满意,他对自己工作的热忱,认真专业的表现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哈哈哈,谁不知道健康比什么都重要?说还是比较容易的,做起来就很多想法了,且不说这是一个什么样的“鬼地方”,每星期两次物理治疗,还要针灸、看医生、买药,这些加加起来的开销,我得教多少个学生才可以抵消?如果为了要支付复健的这些开销,而得牺牲休息时间多赚点钱,,到头来还不是一样没有健康。

不过,天无绝人之路的,有钱人有有钱人的做法,没钱人也没钱人的做法,所谓“穷则变、变则通”,最近得多多研究研究《西游记》,看看能不能向齐天大圣孙悟空学会七十二变,变出一个春天来?哈哈哈······

哦,对了,今天下午,我们的财神爷将要宣布今年的财政预算案,相信在大选来临前将大派“红包”,就看看这次的“红包”能够支付几个小时的物理治疗费用?哈哈哈······

2011年2月17日星期四

元宵节快乐

时间过得真快,一下子说“兔年”将近,转眼间,农历新春佳节即将逝去,今天是“元宵节”,一早就收到老伙伴淑惠的简讯:

【元】你所有梦想,
【宵】除所有疲劳,
【节】束所有烦恼,
【快】乐长伴身边,
【乐】得合不上嘴!

《乐己乐人》也在这里祝大家快快乐乐、平平安安、幸幸福福、团团圆圆!



往年的好多个元宵节我们都在“熊猫大夫”的豪邸欢腾的度过,今年,大夫与夫人无暇招呼我们这班老友,他们一早就忙着收拾心情,把家居布置得焕然一新,干啥?人家是欢欢乐乐迎新春,我们这对老伙伴却是欢欣鼓舞的迎新“孙”,准备把东瀛出世的宝贝孙子接回来与阿公阿嬤共享天伦。哈哈哈······真为他们高兴,祝福他们啊!

这两天没写博客是想让留言版累积多几则留言,让自己面子比较好看些呗,哈哈哈,当然不是啦,皆因为这两天比较忙,忙着教课、做运动、做物理治疗、看医生。

那天接到CT的简讯:“你的博文越写越好,《惜福乐活》写得真实和感人。再接再厉!” 文娟也说:“伟光,恭喜你,这篇感想(惜福乐活)写得真好,这也是我的同感,可我没你的本事。”

说实话,写博客能得到朋友们的赞赏,心里总是高兴的,士气也比较高昂,不过一直以来,我并不觉得自己在写作上有什么过人之处,如果有什么值得朋友们“垂青”的,应该是我的博文都是真诚的把我心底里的话说出了,决不避重就轻或涂脂抹粉,让朋友们清清楚楚了解我真正的为人和想法。

《惜福乐活》一文实乃有感而发,只有薰衣草朋友所说的“自己人”,那些和我一起走过那一段“光辉灿烂”青春岁月的老伙伴,才能够感同身受的在心底里发出会心的微笑。

昨天,我到中央医院复诊见我的复健医生 Dr Peter Lim,那是曾经在亚历山大医院与另外两位复健医生一起为我唱生日歌的大医生,首先由他的助理医生 Dr Zaw 接见我,他热情亲切的与我握手,这位曾经在亚历山大医院为我诊治的专科医生,给我作一系列的例常测试并记录在案。

不久,Dr Lim 从另一间诊房过来,一见我就开口打招呼:“Hello,Music Professor,how are you?”哈哈哈,这是 Dr Lim 在亚历山大医院时给我的一贯“称号”。

Dr Lim 仔细看了他的助理医生写的报告,然后检查我双脚的机能,要我站起来,不用四脚拐杖,只是按着他的手臂向前走几步,过后他高兴的说我有很明显的进步,他解释说他感觉我并没有尽全力的按着他的手臂走路,这表示我已经较多的运用脚力,而较少的依赖手力,这就是进步。

最后,我要求 Dr Lim 根据他上一回见我的表现和这一次见我的表现作比较,给我一个评级,他笑着说:“我想,以你的进展表现来说,应该给你一个A-吧。”

本来,能够让医生把自己的复健表现评为A-应该是件高兴的事,但我心里明白,这应该是鼓励多过现实,要走的路还很漫长崎岖,就在一天前,我见了一位很贵很贵的专业物理治疗师,我想,他的分析才能真正反映我目前体能的真实情况,再说吧。

2011年2月14日星期一

惜福乐活

我在拙文《有和没有》里经已说过:“人生就是这样,不可能样样别人有的东西你也一定有,总是有很多东西别人有而自己没有,如果你一直抱着羡慕别人,抱着怨天尤人的心理,心里老是放不下,那你永远也不会得到快乐的。倒不如换一个角度想想,生活中虽然有很多东西别人有而自己没有,但总该有一些东西自己有而别人没有的。”

543只说对了四分之一,那就是我的确有许许多多关怀我的伙伴朋友,享有令人羡慕而温馨的友情,其他的我想是因不什理解而作的臆测,无论如何我是感谢他真诚坦然的留言。

说我“有今天的成就”?不是谦虚,我哪来什么成就?大不了只不过是涂涂几个音符,写写几首歌,教教几个学生,或比手划脚的让一些人奏奏乐器、唱唱歌罢了。哈哈哈······

说到“饮水思源”,如果你参与过剧社当年的大部分活动,并和当年大部分剧社伙伴日夜相处过的话,你一定非常清楚,作为剧社真正的中坚分子的这一群人,从来就不是忘本之人;我虽然不是剧社的中坚分子,但和大部分剧社伙伴一样,我们从不讳言自己就是剧社的儿女,从来就不怕让人知道自己和儿童剧社的亲密关系,也从来就不认为作为剧社的成员是件不光彩的,会丢失颜面的事。

我们也从来不曾怨天尤人,正因为这样,剧社的伙伴们才能够从当年剧社解散后的失落中找到了方向,不屈于当年艰苦的工作环境,从不退缩的凭着坚定的信念,坚韧不拔的毅力,在各个领域里为生活打拼,面对现实勇敢的站起来。

以我个人而言,如果当年不是“沉迷”于剧社的活动,我可能已经拥有大学学位,可能在职场上名成利就、呼风唤雨,或者是涉足商界,捞得盆满钵满,现在成为腰缠万贯的大老板,但话说回来,我肯定就没有时间搞乐队、搞合唱团,无法完成自己年轻时候的梦想,站在舞台上指挥《黄河大合唱》的心愿,也肯定没有今时今日这么多关心我的老伙伴。

忠于自己的理想,从事音乐表演与教育工作是我自己的抉择,说实在的,我虽然一路在生活中走来跌跌撞撞,目前也面对一些困境,可我打从心底里就不曾后悔过,也没有怨天尤人。套一句我们当年剧社里常用的话“人生不外是一连串的选择”,既然是自己的选择,本就该无怨无悔的坦然面对,如果情绪稍有低落的时候,发出的并不是怨气,不过是感慨而已。

YF说得好:“我们都有过近似相同的年轻岁月与经历,我珍惜那段日子留下的美好回忆和磨练。生命的余光,就好好把握当下,有一分热发一分光;不强求与奢望--时时可死,处处求生!”

其实,和我们都有过近似相同的年轻岁月与经历的这些剧社老伙伴,有哪一个不珍惜那段日子留下的美好回忆和磨练呢?这样的人生经历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迈过的,也不是金钱所能买到的,是无价的。

做人嘛就必须要“舍得”,要懂得如何衡量“得失”,不“舍”怎会“得”,要“得”又怎能不“舍”?所谓有得必有失,当你意气焕发的时候千万不可得意忘形,同样的,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当你认为你失去一切的时候,冥冥之中你可能得到别人所没有的赐福。不是吗?

如YF与GF所说,在生命的余光里,珍惜眼前最为重要,好好把握当下,有一分热发一分光,不强求与奢望。朋友,让我们惜福乐活吧!



【歌曲】今天是“情人节”,以张学友的《真爱》祝愿天下有情人永相厮守。

2011年2月13日星期日

晚了就赶不上了

刚刚从南桥小学教课回来,一上刘立的博客就为锦华逝世的噩耗而震惊,好端端的一个人就那么的与世长辞了。唉!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人世间的事瞬息万变,真的是今天不知明日事,你看我今天好端端的,可能明天·······。

很早就认识锦华和月容,那时候只知道月容是剧社伙伴却不肯定锦华是不是剧社的成员,与锦华接触比较频密的时候是在为新加坡广播电台的音乐节目写稿的那段时期,节目是由电台老前辈何日明主持的,主要是介绍西洋音乐里小提琴的来源、发展史、小提琴家等等,有时候由何老念稿,有时候由我和何老以对话的方式录制。

就在那时我参加了电台同事组成的羽球组,每星期一次在大巴窑的士官俱乐部打球,成员就包括了何日明、陈婷老爸陈众生和林刚等人,而锦华是其中下雨打雷都不会迟到的中坚分子,我们每个星期见面打球,笑啊、吵啊、闹啊持续了好几年,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想不到多年后听到的竟是斯人永别的噩讯。

锦华吾友,一路走好!

年轻时真好,快乐逍遥,不知天高地厚,可以不顾一切的去追求心中的理想,理想幻灭了又卖命的为生活打拼,从来也不会去考虑健康对生命的重要性,现在活到这把年龄,身体给自己开单结帐了,病痛一样接一样的浮现,才知道曾经“辉煌”背后的透支所应付出的代价,而且必须是连本带利一并偿还的。

看看现在的年轻人,曾几何时都像我们年轻时候那样,为了喜欢做的事好像连命都可以不要,也可以通宵达旦的熬夜不睡觉,我们当时还说是为了“远大”的理想,就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究竟为了什么?

唉,劝也劝不听,说也是白说的啦,年轻时有的是青春,有青春就是有本钱,可以毫无忌惮的挥霍,想想自己当年年轻时还不是一个样,那时父亲劝我要注意学业,不要到剧社活动,我何尝不是把它当耳边风,看来,人的成长似乎都多多少少得付出一定的代价。

有点神智不清胡言乱语是吗?青春不再,已经没有本钱了,我们都在排队“上车”,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轮到自己罢了,还是老老实实的趁现在还有一口气在,及时“行乐”,圆自己想圆的梦,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不然晚了就赶不上了!



【乐曲】贝多芬第五交响曲《生命》第四乐章,卡拉扬指挥柏林爱乐交响乐团演奏。

2011年2月11日星期五

有和没有

父亲目前在陈笃生医院静养,由于做了各种检查过后验出贫血,医院为他输了两包血,情况已经相对稳定多了,刚与他通了电话,他午饭后正在阅读报纸,总算放下心了。

父亲年纪大,也动过心血管扩张手术,每天得服食阿司匹林让血液稀薄,因此,稍有轻微的碰伤就会内积血淤黑一片。自从自己腰椎出问题后,父亲每每有什么病痛都得劳烦弟妹们照顾,我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也只能在一旁干着急,总觉得有点愧疚。

昨天是初八,不必教课,真奇怪,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天会这么的累,我自觉没有生病,可一整天就是睡呀睡的,已经很久没这样睡过了,其实,我不是一个喜欢睡觉的人,因为我是那种大脑一刻也无法停下来的人,可能初七“人日”捞鱼生捞得累了,初八就变成“睡日”吧。

今天的节目是针灸,本来应该到裕廊东让慧芳针灸的,但路途实在嫌远了点儿,宗英开车会耗精神,于是舍远求近,到另一位朋友林曦位于樟宜路上段的诊所针灸。

我在出院后由于行动不便,就要求林曦上我家来为我针灸,通常都只能在星期天下午他结束诊病后,现在,我的行动比以前进步了,能够在周日到他的诊所针灸对大家都比较方便,当然,费用也合算多了,因为,一次上门针灸的费用就相等于两次上诊所针灸的费用。

说到节省开销,我已经决定退出樟宜海滩俱乐部,这样又可以免除一个月几十块钱的月捐了。同样是节省开销,我昨天也在签订新合约的条件下,领了一台0付费的新手机,这是一台NOKIA-X3手机,兼具按键与触屏功能。

现在,我的朋友当中几乎是人手一台“苹果”,不只如此,我的那些乳臭未干的小学生当中,手持iphone的也不胜枚举,我当然只有站在一旁羡慕的份儿啦。

在科技日新月异的现实社会里,没有一台手机似乎是行不通的,iphone的功能有多好我就不必多说了,但对我来说,目前最重要的莫过于开源节流,有能力拥有一台iphone固然很好,如果没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NOKIA-X3不也很好用,不是吗?

人生就是这样,不可能样样别人有的东西你也一定有,总是有很多东西别人有而自己没有,如果你一直抱着羡慕别人,抱着怨天尤人的心理,心里老是放不下,那你永远也不会得到快乐的。

倒不如换一个角度想想,生活中虽然有很多东西别人有而自己没有,但总该有一些东西自己有而别人没有的,这样想会不会心里比较平衡,也比较好受一点呢?哈哈哈,可别说我阿Q哦。

2011年2月9日星期三

人日快乐

今天是“人日”,一大清早就接到龙爷的来电祝贺:“人人生日快乐!”,老伙伴淑惠也送来了一百个“福”字表心意,祝合家平安、新年快乐、人日快乐!

接着又收到老伙伴吴雪妮的祝贺简讯:“正月初七人日到,我的祝福不迟到!祝贺你:抱着平安,拥着健康,揣着幸福,携着快乐,搂着温馨,带着甜蜜,牵着财运,怀着吉祥!人日快乐。”

这里,《乐己乐人》借花敬佛,以雪妮上述的贺词,祝贺老伙伴们、老朋友们以及所有的博友们“人日”快乐!

说到“人日”当然想起“捞鱼生”,现在捞鱼生不必等到“人日”,如果你有钱,天天都是“人日”,天天都可以做生日,天天都可以捞鱼生。

我今年从年二九就开始捞鱼生了,二九与父亲和家人,三十晚与宗英母亲和家人,年初二与剧社老伙伴,昨天年初六又捞得风生水起,这回是到老伙伴少民的家捞,我这位在东海岸小贩中心卖“沙爹米粉”出了名的老伙伴,每一年春节都邀请我和宗英上他家小聚捞鱼生。

从事烹煮工作达几十年让少民对吃这门艺术十分讲究,每一道菜都是真材实料、用心烹调,所以,他的盛情邀约我们是每年必到,今年捞的是“鲍鱼生”,还有一尾重800克的“清蒸斗鲳”,少民自制的“猪润五香”等等,最后当然少不了少民拿手的甜品“白果芋泥”,真让人齿颊留香、回味无穷啊!

昨天又打开一个新篇章,我到中央医院作物理治疗时,第二次以一手一支,两支拐杖走路,两个月前,我曾经试过以两支拐杖走路,但并不成功,在两位物理治疗师的搀扶下,走不到五步随即“投降”,昨天算是一个突破,在两位物理治疗师搀扶下居然在物理治疗室里绕了一圈,兴奋啊。

今天午后收到三弟的简讯:“父亲不小心撞到肩膀,内出血,送入医院了。”

担心啊!

2011年2月7日星期一

忙碌的初四

听着陈容演唱《古老的歌》的嘹亮歌声,不禁让我感慨万千、眼睛泛红,这动人的歌声也让我回想起那六年在新山教课与大马朋友交往的日子,每当我教完课时,徽崇就会载我到一间小小的餐厅,约了诗人小曼(陈再藩)和大马相声艺术家姚新光一起挑灯夜酢、畅谈艺术人生,如今姚老与徽崇相继而去,此景不再啊。

昨天不必到学校教课但却十分忙碌,不是忙工作,而是忙着招呼来我家拜年的老朋友,中午,玉枝和夫婿来探望我们,给我带来了激励的愿景,接着,星市老朋友、也是剧社老伙伴增国来电邀约与梁荣平老师一起共进午餐,9位相识的老朋友到“春叶”要了一个6人新春套餐,一起捞鱼生大快朵颐。

傍晚,星市老会员福基,哦,这不是我们剧社的老伙伴全福基,是星市的刘福基,他带了一班人上来我家拜年,有太太、儿子、媳妇和媳妇的小妹,可说是浩浩荡荡,他的下一站即是梁老师的家,然后再与梁老师回来“春叶”吃晚餐,并邀我和宗英充当陪客,这一餐由刘太太请客;哇塞!又是“春叶”,我想,我和宗英下来的几个星期在外用餐应该不会考虑“春叶”咯。

今天早上的早餐回复正常了,豆浆加燕麦搅成奶昔,这比较健康。午餐就一口气走到“春叶”另一头的咖啡店,那里有一家叫“强记”的煮炒摊也蛮不错的,老板骆志强来自槟城,他们烹煮的“阿叁鱼头”挺有水平的,我们要了一份“鱼片粗米粉汤”两人分来吃,吃完走回另一头“春叶”所在处的咖啡店喝咖啡,然后绕远路走回家,这样的安排主要是增加运动量,让双脚的肌肉得到锻炼。

明天也很忙,早上必须到中央医院做物理治疗,中午受邀到老伙伴的家捞鱼生,这是一辈子的老朋友啊,每一年春节都邀我和宗英到他家吃饭;他知道我行动不便,本想把食物煮好带过来我家,但我觉得这样不好,应该给人方便同时也让自己多多走动,因此和他约好在他家欢聚,生命在于运动,一定要动啊!

2011年2月6日星期日

悼念男高音歌唱家--陈容

昨天下午,我和宗英分道扬镳,她到她的老同学巧英家和她一班交往近40年的老同学老朋友欢聚,而三弟伟祥来载我到他位于碧山的新家,与父亲、二弟、弟妇、四妹、妹夫叙亲情。

傍晚时分接到宗英的电话,她告诉我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她旅居大马的老同学说马来西亚著名男高音歌唱家陈容于年除夕过世了,这突如而来的噩耗令我十分痛心,不敢也不愿相信这是事实,可是,宗英说大马的报章都登载了陈容逝世的新闻。

为了求证这消息的确实性,我马上给新山室内合唱团指挥、陈容的得意门生胡志强发了简讯:“志强,听说陈容过世,我十分震惊,请证实。这里祝你和家人平平安安、幸福快乐!”

不到5分钟的光景,志强来电证实了这个让人窒息的消息,他隔天就北上吉隆坡参加陈容的追悼会,星期一送殡后才返回新山。

我上网查阅了马来西亚星洲日报的报道,陈容是在2月2日大约早上11时许心脏病发去世,终年53岁。据陈容胞弟陈进祥表示,陈容原定年初一要回马口老家与家人团聚,不过由于心脏病发后晕倒蕉赖住家,在送院急救前病逝,这个心愿再也无法实现,家人订2月5日和6日晚上8时在蕉赖孝恩馆举行追思礼拜仪式,2月7日早上10时出殡。

2008年7月27日,我的老朋友陈徽崇与世长辞,马来西亚失去了一位令人敬仰的音乐家,现在,我的另一位老朋友陈容过世了,马来西亚又痛失一位杰出的男高音歌唱家和声乐老师,唉,两位音乐家在短短的不到三年里相继辞世,不只令人惋惜,也是新马音乐界巨大的损失啊!

说到与陈容的认识就得追溯到几十年前,我在一场新马艺术歌曲歌唱比赛中听了他的演唱,当时,他以一首意大利歌曲《请你告诉她》勇夺冠军,给我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之后他远赴意大利罗马深造,并在意大利欧西摩(Osimo)歌剧研究院修习歌剧表演。

八十年代,我曾经有一次应邀带领当年我成立的“爱乐管弦乐团”到电台录制春节联欢节目,在经过其中一个录音室时,听到有人在演唱普契尼的歌剧《波西米亚人》里的咏叹调《冰冷的小手》,马上被那熟悉迷人的男声吸引著了,原来,正是陈容在为电台录音的排练演唱,就这样,我上前与这位心仪已久的歌唱家交上朋友了。

后来,我在陈徽崇在新山开办的“柔佛音乐艺术学院”兼职教了六年课,经常与包括陈容等许多大马音乐界的朋友接触,和陈容也逐渐的熟络起来了。



去年1月14日,茶阳大浦会馆男声合唱团邀请陈容来新举办声乐讲座,我也特地拄杖前往会一会这位多年不见的好友,想不到这竟是最后的一次见面。

陈容虽然是一位国际知名的男高音歌唱家,可是与他交往的朋友都会清楚他的为人,知道他是个热情、谦虚而且十分有修养的好好先生,相信音乐界的朋友将会永远怀念这位不可多得、杰出的男高音。

2011年2月5日星期六

老伙伴新春聚餐

昨天晚上,我们11位剧社老伙伴,老邬、燕兰、秀玲、树平、刘立、玉珊、玉青、兆锦、德顺、宗英和我,聚集在“锦珍鱼翅酒家”大捞鱼生,场面热闹,气氛欢腾。












2011年2月4日星期五

过新年

这个兔年过得平静安宁,既没有什么宏“兔”可以大展,也无所谓事业有所“兔”飞猛进,最重要的是健健康康、平平安安,没有什么“兔”如其来的“兔”发事件,那就阿弥陀佛,哈利路亚咯,阿门!

不过,大“兔”发事件没发生,小“兔”发事件还是免不了。老伙伴煌郁买肉干迎新年的时候,“兔”然心血来潮,也“顺便”预了我一份,还上我家拜早年来了,真是有心人啊!

另一位更是不得了,“快乐神仙”“兔”然出现,提早给我家送来了欢乐,这位“神仙”虽然不是掌管财务的“财神爷”,不过却大包小包的带来了许多新年贺礼,不但如此,“神仙”还给我上了一堂“人生战斗”课,让我茅塞顿开获益不浅,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啊,谢谢“快乐神仙”。

年二九与父亲、两个弟弟和他们的家人聚餐,在宏茂桥31街大牌339的咖啡店吃团圆饭,简简单单的十道菜吃得开心;三十晚和宗英的母亲、大哥、妹妹们以及他们的家人在丹那美拉乡村俱乐部欢聚团圆,丰丰盛盛的八道美味佳肴吃得回味。

今年的大年初一拜年就更简单了,岳母家住组屋的11楼,电梯还没翻新,只能停在9楼或12楼,要嘛下一层楼,不然就上两层楼去,那分成两段约20级的梯阶会要了我的命,所以岳母家肯定去不成,我在吃团圆饭时包了一个大“利市”提早向岳母大人谢罪了。

幸亏父亲家住宏茂桥的那座组屋电梯经已翻新,可以到达每一层楼,十分方便,不过,要踏进父亲家的门还得经过一个“考验”,那是因为他家门前有三级梯阶,这梯阶虽少但通道窄小,四脚拐杖根本用不上,而两旁又没有扶手可搀扶,只能紧抓着铁门杆儿一步一步的往上爬,难度还真不小,当然,最后还是安然过关了。

今晚有个老伙伴的新春聚餐我和宗英都不熟悉那餐馆的地点位置,为了今晚不会绕大圈儿走冤枉路,我现在要去查地图做功课了,明天再说。

2011年2月2日星期三

拜早年

谢谢众多朋友们的留言鼓励,“潜伏”了几天,老两口的心情也比较踏实许多,估计国共内战年初二即可结束,到时将物归原主,让他人接过“潜伏”的任务吧。

今天是大年除夕,早上和宗英走下楼到咖啡店去吃早餐,我们从家里带来了涂上面包油、内夾多种果仁的面包,向咖啡店助手要了两杯咖啡丝,悠闲得坐在那儿边吃边喝,咖啡店里外没什么人而显得冷冷清清,不过,“春叶”今晚有营业接受团圆饭订桌,估计将会高朋满座、异常热闹。

吃完简单的早餐后得马上回家教课了,今天相对的比较轻松,只给两个学生上课。宗英这几天已经把应该做的都做得七七又八八了,我刚刚才把她买回来那漂亮得几可乱真的假花插入古董花瓶里,炫耀一下自己在插花艺术方面的才华。

我们的老伙伴刘立今天欢庆他的博客网站《有空来看看》创立四周年,作为友站的《乐己乐人》为这个老友记博客街里的常青树,献上热烈的祝贺与衷心的祝福,希望刘阿立再接再厉,《有空来看看》长青不老。

四年不容易啊,尤其要像刘阿立那样天天为自己的生活历程作笔录,老实说,没有刘立的《有空来看看》就没有黄伟光的《乐己乐人》,我不禁也翻开自己在2007年10月19日创立《乐己乐人》时的第一篇博客,题名《序幕曲》的博文这么写道:

“老实说,写文章不是我的专长。虽然,我在八十年代星洲日报的《音乐版》上写了好几十篇乐评,还受邀为当时的“艺术节”写音乐专评,但说到遣词用字,我还是显得十分笨拙的。在福基的鼓励下,我认真地考虑了一天一夜,终于决定踏出第一步。

这几年来,我深切的体会到自己已年过半百,记忆力也日渐衰退,是时候把自己经历过的点点滴滴做个记录,以免日后的记忆一片空白。同时,也希望一些有趣的经历可以《乐己乐人》。

我是刘立的忠实访客,几乎天天都读他的博客,他那多姿多彩的生活描述,纯熟流畅的文笔,给我的压力太大了。但是后来想想,我只要扮演“黄伟光”不就行了吗,於是就放胆写了这篇《序幕曲》。”


大年除夕一过,猛虎即将归山,玉兔蹦跳而至,《乐己乐人》在这里给朋友们拜个早年,祝大家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快快乐乐、顺顺利利!

2011年2月1日星期二

潜伏

谢谢大家的鼓励和祝福,薰衣草、老刀、玉枝、福基、刘立、文娟、杨帆、素贞、嬿谕和爱丽,你们的留言让我深受感动;还有,薰衣草朋友,你肯赏脸在《乐己乐人》上留言就已经算是“自己人”了,请千万不要见外。

连绵不绝的雨连续下了好几天,阴霾寒冷的天气给本来已经沮丧的心情雪上加霜,所幸,星期六、星期天繁忙的教课让自己暂时忘却烦愁,也正因为经过了这几天心情的沉淀,今天也终于如天气般的见着阳光,比较能够恢复过来。

上个星期五早上到中央医院作神经测试,医护人员先在我的手脚上粘上电线测试手脚微细神经线的反应,接着,由教授级的医生测试我身上的主神经,同样也在我的手脚粘上电线,然后以一块电板按在我的天灵盖上通上电流,当电流一通上时会感觉遭电击般的整个人震荡一下,那肯定是不好受的。

最后也是我最害怕的,就是在身上插针测试身体肌肉的状况,我曾经在陈笃生医院作过类似的测试,那插针通电之痛简直是痛入心扉而无法形容,所幸的是,这里用的针比较细,而且这教授级的医生手法非常纯熟,把痛楚减到最低点,不过,你还是可以想象那遭电击,插针通电的滋味有多难受。

在做最后一项测试时,共有一位副教授、三位专科医生和一位医务人员在场,面对我们殷切的询问,那教授级的医生是摇着头说不乐观,因为有好多条神经线出问题,而肌肉的萎缩也十分严重,他会加以研究后写一份详细的报告给我的骨科医生,让我的主治医生去宣读“判文”。

这样的测试结果谁会开心?想想未来的日子要怎么过,我们的午餐简直味如嚼蜡,那里还有胃口?在医院餐厅与我们碰面的老伙伴玉枝或许就可以察觉到宗英那心神恍惚神情背后的忧虑。

就从那个时候开始,老天下起倾盆大雨,而且一直连绵不断的下着下着,隔天星期六还在下着下着,星期天也还在下着下着,如果不是那几天繁忙的教课分散了愁云,恐怕我现在还躺在床上发呆呢。

昨天一整天都在下雨,人很累,一直睡到中午12点,不可能也不想下楼运动,这两天不必教课,想想除了做家务还有什么可以继续分散宗英的注意力的,我这时想起刘立前些时候借给我们的中国电视连续剧《潜伏》的光碟,于是和宗英一起开始观赏这部国共特务斗法的连续剧。

农历新年近在眉睫,除了应该出席的团圆饭局,年初二还有老伙伴的新年聚餐,心里有点矛盾,我们是否应该若无其事的出席,高高兴兴的过年,还是哪都不去,静静的躲在家里“潜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