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1月30日星期一

贵族音乐


这是我和南桥小学小提琴队部分学生合拍的相片。

南桥小学今天早上举行小一迎新日的演出,我必须到场为小提琴组的学生调音、排练和监督他们进行演出,演出在学校礼堂举行,主要是招待学生的家长,一切还算十分顺利。

其实,小提琴演奏在学校的礼堂的音效是最差的,即使通过麦克风也无法把小提琴那美妙的乐音传送出来,而且,也不是每一个家长对小提琴有所认识,因此,最受欢迎的当然是那些音响开到噼噼啪啪,全台动感十足的舞蹈和武术节目。

小提琴这种弦乐器源自欧洲的意大利,我就曾经在1981年到意大利名琴产地克利摩纳(Cremona)“朝圣”,到著名的意大利小提琴“史特拉第瓦利”(Stradivarius)博物院参观,并出席刚巧在那里举行的手制小提琴展览会,亲自试拉名家制作的小提琴。


小提琴是属于弦乐器的一种,而弦乐是属于“室内乐”,是必须在音效设备良好的音乐厅里欣赏的音乐,由于一直以来都垄断在欧洲大陆贵族的殿堂里,人们一直都以它为“贵族音乐”。

在我们小时候,学习钢琴、小提琴是一种奢侈,因为,普通人买不起价格昂贵的钢琴或小提琴,即使有能力买也因要付不便宜的学费而却步,所以,人们一直都把学习钢琴、小提琴和打高尔夫球相提并论,认为那是有钱人的玩意儿。

哈哈哈,我是到了23岁出来社会工作后才晋身“有钱人”,升为“贵族”,开始学习小提琴的。

不过,时过境迁,现在国人的经济条件大大的改善了,而且也更懂得如何培养孩子,让孩子学习艺术,因此,学习钢琴、小提琴的人数日益增加,这的确是社会进步的一个好现象。

我今天为大家播出一首非常动听的小提琴曲,那是改编自华彦均(阿炳)二胡曲的《二泉映月》。

2009年11月29日星期日

缘续

这次与老同学的重逢真的非常开心,今天,业森的太太丽华又约了宗英一起参加RC主办的参观团,到农场、菜市、草药园参观购物,高高兴兴的度过一个美丽的星期天。

其实,不是每一次老朋友重逢就会谈得很投机、相处得很开心的,这得看大家是否投缘,如果没有缘分,即使久别重逢也可能再次分手而无法续缘。

我就曾经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遇见和我们这批同学经常在一起的同班同学,我很热情的约他出来喝茶聊天,他虽然应邀而来,但却表现得非常冷淡,而且不太愿意提起以往的事情,于是,我们也从此没约他出席我们的聚会了。

这件事的确令我感触良深,我虽然十分怀念过往老同学相处在一起的欢乐时光,珍惜这段纯真的友情,但由于每个人出来社会工作后的际遇不尽相同,因此也产生对种种往事有不同的解读和看法,心态不一样所表现出来的态度就大不相同了。

这也使我想起我们的剧社伙伴,当我们这群投缘的剧社伙伴在这里怀旧,追忆着往日的美好时光,畅谈着以往的点点滴滴时,不是每一个曾经参加过剧社的人都像我们一样喜欢回忆往事。

所以,我认为朋友能够相处在一起就是一种缘分,而几十年后还能够缘续欢聚在一起更是一种不平凡的缘分,我是非常非常的珍惜这种不平凡的缘分的。

2009年11月28日星期六

西班牙进行曲

今天一整天忙于教课,刚刚吃过晚饭上来,老同学业森和太太丽华给宗英送药来,我们略尽地主之谊请他们到“春叶海鲜菜馆”吃晚餐。

宗英有肩周炎已久,一直都无法通过针灸推拿治愈,丽华建议我们试试她从中国张家界带回一种能缓解疼痛药酒,昨天刚提起今天马上就热情的送来我们家,还亲自为宗英推拿按摩。

说也奇怪,经过敷药按摩后,宗英的疼痛马上缓解了不少,我看我得试试这药酒是否能缓解我的疼痛,再向朋友们正式推荐这药酒。

我们请黄师傅亲自煮了一道“咖喱鱼头”、一个“三星蛋苋菜煲”和一盘“招牌豆腐”,四个人边谈边吃,两位老朋友都对黄师傅的厨艺赞不绝口,饭后甜品是我们这里出名的“清汤”。

今天为大家介绍奥地利作曲家约翰·施特劳斯(Johann Strauss)的《西班牙进行曲》(Spanischer Marsch)。

2009年11月27日星期五

久别重逢

今天早上的天气晴朗,阳光灿烂,心情舒畅,趁着假日好时光,我和宗英一起到俱乐部游泳,Mr Pain 没来找碴,只派了孙子来“逗”我,我于是把今天的生活安排得满满的,即充实又有意义。

我用了62分钟完成1000米的泳程,冲了个热水凉已经是12点了,于是开车直奔宏茂桥父亲家,约好父亲、弟妹12点半共进午餐。

父亲今天的气色非常好,他是个好动的老人家,加上人缘好,走到那里,朋友就结交到那里。他为人乐观,凡事都看得很开,所以活得很自在、很快乐。

我们一家人一边用餐一边闲话家常,谈得十分开心,不知不觉的已经是下午2点,我们告别了老父前往下一个目的地“世界城”赴另一个约会。

那天在永秀、仰丰的音乐会上遇见25年不见的老同学业森夫妇,说好要约个时间大家见见面、叙叙旧,今天是“哈芝节”公定假日,正是约会喝下午茶的好时光,大家约了在世界城的一家咖啡座相聚。

业森和我,还有炜昌都是高中的同班同学,大家的感情都很好,我们一起上课,一起逃学逛书局,就在那个时期,我们认识了宗英和业森的太太丽华,还有炜昌的前女友,可惜后来大家都为了生活而忙碌,只有我和炜昌还有来往,却和业森失去联络达25年。


老同学、老朋友久别重逢真是有说不完的话,诉不完的情,连我们当年在书局认识的大众书局老员工润桃姐都高兴得有点说不出话来,最可惜的是炜昌今天有事不能来和老同学相聚。

不过,老朋友能重逢就是一种缘分,我们会非常珍惜这段珍贵的友情,在下来的日子里经常相聚,重拾旧日欢乐时光的记忆。

今天也是美国传统的“感恩节”,我现在就给远在美国的老朋友 SZ、AK 和玉兰以DHL速递服务献上我在 Youtube 上精选的火鸡,祝他们幸福快乐!

2009年11月26日星期四

德彪西-《月光》

不好意思,昨天在《乐己乐人》要朋友们听我又诉苦又骂人的,的确是有失风度,不过,有个小小的园地让我能发泄一下憋在心里的闷气,心情会比较好过一点。

好啦,我还是应该学会好事多说,苦事少提,因为疼痛这回事说多了会吓跑博友,而且没有身历其境的人恐怕是很难感同身受的。

好事是我父亲已经出院回家休养了,检查显示他除了前列腺肿大外并无大碍,医生给了他消炎药和补血药,要他下个月中旬回去复诊,我约了弟妹明天中午去探望他老人家,和他共进午餐。

今天,我要为关心我的朋友们播出一首迷人的乐曲,那是法国作曲家德彪西(Debussy)的《月光》(Clair de lune)。

作为印象派音乐的鼻祖,德彪西(左图)的音乐作品可称是名副其实的“音画”。人们对王维的诗曾有过这样的评价:诗中有画,画中有诗,而德彪西的作品却可以“曲中有画,画中有曲”来加以形容。

德彪西以朦胧的、有多重指向的旋律创作出最典型的印象派音乐代表作《月光》。也正因为《月光》取得了如此伟大的成就,以至于直到今天,现代派的作曲家们仍未能写出,至少未能写出广为流传的描摹月光之作。

如果说“静”是贝多芬月光的最大特点的话,那么“动”便是德彪西月光的精髓所在。在他的音乐里,月光如水般倾泄,缓缓流淌,又像是溢出的水银在地板或是台阶上走走停停,每一个音符,都给你充分的想象空间。

《月光》本来是一首钢琴曲,但我选了我心仪的俄国小提琴家大卫.欧伊斯特拉夫(David Oistrakh)演奏的版本,这是难得一见的珍贵视频,他是第一位在西方世界建立名声的俄国小提家,也是俄国小提琴家的代表人物。

大卫.欧伊斯特拉夫艺术上受到克莱斯勒很大影响,他的琴音有克莱斯勒的自信圆熟,但又融入了自己强劲的气势与恢弘的格局,是少数能够刚柔并济的小提琴家。

2009年11月25日星期三

痛骂

昨晚,Mr Pain 又来找碴,整个晚上翻来覆去都睡不好,早上醒来对着镜子一望,怎么镜子里出现了一只黑眼圈的大熊猫?哎,没法度,只好硬着头皮猛吞止痛药。

有时候当疼痛来袭,情绪是有点沮丧,心想为什么偏偏选中我?我可以把这他妈的“瘟神”甩掉,重获新生吗?如果,有一天连止痛药也失效的话,我是不是可以要求医生打一支针永远止痛,让我永远脱离苦海。

当然,这只是脑际闪过的“气话”,我有爱我的妻女,有关心我的朋友,看来注定要背着“十字架”走完人生的全程,由老天爷安排我的去留了。

打开电脑,看见朋友们关怀父亲的留言,看到玉枝的问候,我的心就如窗外的阳光一样灿烂,趁着天气晴朗,忍着痛和宗英往俱乐部游泳。

哇!这是我从来没有过、最艰难的1000米,这是我从来没有过、游得最久的1000米,与其说是游泳,不如说是我在水里挣扎着往前划,足足花了95分钟才瘫痪在池边。

我在泳池里一边划着前进,一边大骂并诅咒着 Mr Pain :“他妈的,我不怕你。”,“他奶奶的,到底谁怕谁?”,“鸡蛋糕,我偏和你斗。”,“王八蛋,看你耐我何?”

朋友们,请原谅我在这里骂粗口,其实,我并没有骂出口,而是在脑子里痛骂这“瘟神”,借以提升我的精神力量,增强我的意志力。

说也奇怪,或许是这 Mr Pain 被我破口大骂而逃得无影无踪,或许是止痛药开始产生效力,冲了个热水凉后,整个人轻松多了。

不过,原本想到医院探望父亲的计划被破坏了,打了个电话向父亲“请假”,由于下午还得教课,只好乖乖的回家休息,留点“青山”在,不然要起火时没柴烧就呜呼哀哉了。

2009年11月24日星期二

369

真谢谢朋友们的关怀,我父亲的内窥镜扫描显示他的前列腺肿大,今天抽血检验红血球含量与肾脏功能,还不知道医生决定怎样医治他。

今天和大家谈谈963这三个号码,哈哈哈,当然不是谈马票,是“大好人”刘立的小轿车。为什么会扯到刘立的车呢?因为,我有幸曾经搭过刘立的顺风车。

一直以来,我不喜欢也不习惯乘坐别人的交通工具。在年轻的时候,我们都以摩托车代步,从来就只有我载人而不让别人载我,因为,我有自知之明,以我的身材和重量如果坐在别人摩托车后座,那辆摩托车的前轮一定翘起来而只剩后轮在转动。

同样的,当我有能力开汽车时,我也避免坐别人的轿车,因为我担心当我坐上去后,那辆汽车的驾驶盘肯定会歪一边,而整辆车也一定向左严重的倾斜。

因此,那次要出席浩水在马林百列图书馆的讲座,知道刘立也有意前往想“冬帮”他的车,我是想了又想、鼓足勇气的打电话给他,哈哈哈,这有点像“求婚”一样的欲说还羞,还好,刘立一口答应,让我不必找下台的台阶。

963是一辆小巧玲珑的轿车,车型虽小,但以我这样的身型坐进去还觉得蛮舒服的,小轿车的马力相当强劲,行驶起来也十分稳健顺畅,这样的小轿车最适合小家庭使用了。

不过,最吸引我的是那车牌号码963,你还记得小时候背乘数表吗?三一三,三二六,三三九。这963或369都是好兆头,风生(3)水起,福禄(6)满堂,长长久久(9)啊!

哈哈哈······哈哈哈······

2009年11月23日星期一

父亲入院

昨天接到三弟的简讯,告知父亲因为小便出血到陈笃生医院紧急部门求医,结果被要求留院观察。

父亲曾在好几年前因心脏血管阻塞而动过疏通手术,并在血管里装上“支架”,还必须定时服用“阿司匹林”让血液稀薄以顺畅流通。

后来,父亲也因为尿血而住院检查,结果发现有一条血管溢漏,由于该血管所处的位置极其险要,医生都不敢为他动手术修补,所幸溢漏的情况并不严重,只要不作剧烈运动或扛重的物件,应该不会有危险。

今天中午,我和宗英到陈笃生医院探望父亲,医院大厅如临大敌,所有的访客都必须登记名字,然后把登记人员分发的贴纸贴在衣服上,手背还得让登记人员盖章,是挺夸张的。

之后,我们每人都得领取一个口罩戴上,排队等候电梯。父亲住在C级病房,这里的环境还挺不错的,窗户大开又有风扇,加上年底多雨,恐怕感觉比冷气房还冷。

看见父亲的气色很好,我们于是放下心头大石,父亲知道我行动不便要我没空就不必往医院跑,我说今天没课要他不用为我担心,我们也给父亲带来了 Mr Bean 的豆花水和面煎粿。

下午,父亲要接受内窥镜扫描,希望他一切无恙。

2009年11月22日星期日

感言

民主社会崇尚“言论自由”,每一个人都可以针对某一件事、某一个问题发表不同的看法。可是,这所谓的言论自由也不是绝对自由的,那要看你发表的是什么言论和怎样发表这些言论。

“言论自由”并不等于可以胡乱说话,它的基础是在于对所发表的看法负责,有根有据的摆事实讲道理;如果你以为在“言论自由”的社会里,说话可以像放屁那样无的放矢,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因为,当你“自由”的“言论”侵犯到别人的“人权”,那别人可就不和你谈什么“言论自由”了。

这几天在兆锦博客的《留言版》里出现了许多对华亮生前从事演艺工作的不同看法和意见,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同样一件事物不同人总会有不同的看法,这是很正常的现象。

我们写博客的人如果只想看到自己喜欢的留言而不想听不同的意见,那太简单了,这块园地是属于我们的,我们完全有权利删除那些“碍眼”的留言或评论,不过,这就失去《留言版》(或称“评论”版)的意义了。

许多人在博客的《留言版》不愿表露身份,以“匿名”发表自己的看法,我认为这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好奇这些朋友究竟是以什么样的心态来发表自己的看法,是就事论事的关怀?是借题发挥的攻击?还是······?

华亮虽然逝世14年,但我的心里始终怀念着这位好朋友、好伙伴。

在我的记忆里,华亮不偷不抢,不嫖不赌,不抽烟不喝酒,没有不良嗜好。

在我的记忆里,华亮多才多艺,会演戏、绘画、唱歌、跳舞,生前执导了不少著名的舞台剧,对我国艺术界做了不少的贡献。

在我的记忆里,华亮没有在电视节目里大唱黄色歌曲,没有表演色情舞蹈,更没有散播不良的意识。

在我的记忆里,华亮并没有利用自己的知名度打广告赚大钱,也没有利用自己的知名度来卖保险或从事商业活动赚钱,更没有利用自己的知名度到处行骗。

在我的记忆里,华亮自食其力,靠自己的本事养活自己,从来就不曾损人利己或危害社会。

如果这样的一个人不能算是好人,那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才能算是好人了。

英雄不问出处,职业不分贵贱,难道律师、医生就是高人一等,扫地工人就是沦落,就是低贱吗?我们的盲人歌手不也曾经在街头卖唱?我们是以怎样的一个标准来评价一个人?

我们可以不认同华亮后期所走的艺术道路,我们也可以对华亮在电视上的表演形式和内容不以为然,但是,我认为我们没有必要出言不逊的去重伤这样的一位好人。

我总觉得,当我们在谈论或批评华亮之前,不妨先问问自己到底对华亮这个人了解了多少?或许在发表自己看法的时候会更为客观,更加贴近事实。

2009年11月21日星期六

歌剧《江姐》

《红梅赞》和《绣红旗》都是歌剧《江姐》的插曲,即感人又好听。

江姐,本名江竹筠,她是长篇小说《红岩》里一个顶天立地的巾帼英雄,仿佛一枝傲雪盛开的梅花昂首怒放,请大家欣赏这两首动听的歌曲。



为了什么?

哈哈哈,兆锦的博客一开张就客似云来,《留言版》车水马龙挤得水泄不通,虽然多为祝贺、鼓励的话语,但也来了不速之客留下了令人感觉不舒服的“重话”。

我开始还担心兆锦会不会因此而后悔先前开设博客的决定,后来想想,兆锦也不是第一天出来社会工作,在演艺圈打滚了这么多年,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于是放下心来。

最近,言论界都围绕着老人家带出的“华文”话题而谈论得不亦乐乎。

其实,你不觉得累吗?从我们年轻的时候说到我们的一只脚踏进棺材了,说来说去,到最后的结果是华文的水平只有越来越低落,真的是悲哀!

如果不是中国的崛起、经济腾飞,如果不是想在庞大的中国市场分一杯羹,你想,搞经济的人会这么卖力得推动文化语文活动吗?

扪心自问,你要下一代学好华文的目的是什么?是保住民族的根,延续中华民族优秀的文化?还是担心自己的儿孙将来无法和别人抢一口饭吃?

无可否认,一个国家的经济建设和健全的发展至关重要,但如果国家发展的每一个环节如教育、文化艺术、医疗保健都以经济挂帅,把经济效益、盈亏得失放在第一位,那我们“晋升”为“经济动物”的日子将是指日可待咯,呜呼!

噢!差点忘了解开昨天那则笑话的谜底,李鹏为什么看了那布条会不高兴呢?

问题出在“李鹏”的“鹏”字,那“朋”与“鸟”写得太开,结果看起来变成“热烈欢迎李朋鸟总理”了。

不准笑,那是犯法的!

2009年11月20日星期五

张峥请客

哈哈哈,兆锦的文章精彩吗?博客版面漂亮吗?是不是给咱们的博客街锦上添花?可为什么除了浩水,没人谢我?哈哈哈······

昨天,兆锦来电谢我,我冷冷的说:“不必谢我,象征性收你两百元好了。”电话的另一端马上沉寂下来,哈哈哈,还是我的笑声唤醒了我们的老伙伴。

都几十年的老交情了,难道这种举手之劳还真的能狠下心收费吗?说出去我的脸往哪搁?不过,世事难料,我想还真的会有这种坚持“公私分明”的人的。哈哈哈······

今早,应邀让北京来的朋友张峥(下图)请吃早餐,地点还是回到老地方大牌168,出席的依旧是梁老师、家通和福基夫妇,吃的是那里经济实惠的西式早餐。


我们的话题当然离不开星期三晚的《雅俗共赏音乐会》,哈哈哈,那蒙古男高音经过检查居然一切正常,昨晚又是一条龙似的在主办者的慰劳会上高歌。

我问张峥那蒙古男高音到底唱的是蒙古语还是意大利语?他理解我的意思,一边笑一边承认有许多国内的歌唱家对外语的掌握还有待改进。

张峥年纪虽轻,可是阅历丰富,能言善道,一边咬着香肠,一边给我们讲笑话,这使我马上想起我们的陈兆锦,和这种性格的人一起聚餐最乐,绝无冷场。哈哈哈······

他说的其中一个笑话,相信很多朋友都听过,不过,我想说说让那些没听过的朋友乐一乐也无妨。

话说中国前总理李鹏到某个国家进行友好访问,一下飞机就看见当地的人们高举布条列队欢迎他,布条上写着几个大字“热烈欢迎李鹏总理”,可是,李鹏看了却皱起眉头,满脸的不高兴,你知道那是为什么吗?

2009年11月19日星期四

雅俗共赏音乐会

治澎兄说我夸张,把他的文章比喻成“奏鸣曲”,如果你细读他今天的《一错再错》,你就知道我一点也没错,都是姓李的错。哈哈哈······

昨晚,我到大会堂为我的好友郭永秀打气,他和仰丰之前成立的《东艺男声合唱团》正式加入茶阳(大埔)会馆,改名为新加坡茶阳(大埔)会馆男声合唱团,昨晚举行一场《雅俗共赏音乐会》。

详细的介绍我就不多说了,荣德兄在他的博客《男声合唱团》里已经详加细述了。我经常在荣德兄的博客里看到《我是客家人》这首歌名,身为客家人,我终于在昨晚欣赏到永秀编的《我是客家人》合唱版。

老实说,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不是张峥(右图)或永秀的指挥,因为指挥这些歌曲没有什么难度,也不是合唱或请来的歌唱家演唱,而是那组一点都不起眼的男声无伴奏三重唱《卡布里岛》,他们的声音非常和谐,演唱的和声美极了。还有,就是仰丰和他的弟弟仰和演唱他们的招牌曲《伏尔加船夫曲》,好听!

其实,我也想听听蒙古男高音苏日他拉图演唱《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和《蒙古草原》,可惜他在演唱完著名的歌剧咏叹调《星光灿烂》和《今夜无人入睡》后,心脏病突发被紧急送往医院急救,刚和仰丰通电话知道他已经没事了,真是谢天谢地。

说真的,在听苏日他拉图演唱咏叹调时已经感觉不对了,气息短促、浮而不稳,高音上得非常勉强。不过,我是宁可听蒙古人唱蒙古歌,因为,以我多年听意大利歌剧的经验,我简直不知道他唱的是意大利语还是蒙古语,真的。

不过,我昨晚最大的收获就是遇见我20多年没见,曾经一起读书、一起逃学、一起逛书局的老同学符业森,我们还一起在书局泡妞,而且都在书局泡到现在我们的另一半。哈哈哈······

兆锦的博客

我们的老伙伴、老朋友陈兆锦的《博客》昨天开张大吉,正式加入我们的博客街咯!

那天,兆锦发了个简讯给我说他在十二月有个纪念华亮的座谈会,我于是拨电话向他要比较详细的资料,就这样,我们聊起博客。

原来,兆锦在2008年也请朋友帮他设计一个博客,不过,因为朋友后来工作忙碌,而兆锦又对电脑不熟悉,因此博客就宣告“冬眠”了。

我们老朋友对兆锦都十分了解,他不但能演能导,而且文笔很好,加上在演艺圈浮沉了一段日子,生活阅历丰富,如果能继续在博客与我们分享他精彩的人生,委实是看官们的福气。

于是,我就毛遂自荐的为兆锦设计博客网页,让他能够在他自己的园地里,栽种出鲜艳夺目的美丽花朵。

2009年11月18日星期三

飞星留言

凡是写博客的人都会很注意自己博客《留言版》的动静,喜欢了解博友们对自己博文的意见和评论,然后有的作回应,有的一笑置之。

不过,由于大家的生活都十分忙碌,所以,博友们很多都是对博客上的文章一扫而过,很少留言更遑论有一看再看的。

而我们这些博主的生活也一样十分忙碌,对旧博文的留言很少重看,所以,有时候会漏看博友们在旧博文里的留言。

在此,我希望朋友们即使对某篇旧博文情有独钟也请在最新的博文上留言,以免博主们和看官们“走宝”。我就差点“走宝”,偶然间在自己旧博文的《留言版》里发现以下的留言:

伟光好!

我是个过客,不小心闯进了你的部落。听了里面的一些耳熟能详的南洋老歌,还有看到那些70年代的照片,那种色彩,那种模样,勾起了我的许多回忆。

才发觉搂主原来是那些歌的编曲者和指挥,乃是一位叫我景仰的那个时代的人民音乐家啊!

鉴于搂主的音乐造诣和知识,想请问一下搂住是否知道这两首在70年代经常在新加坡电台播放的铜管乐?叫《田野里的钟声》和《到处花如海》。很优美的旋律,至今还叫我怀念不舍,就是没法在网上找到它们。不知搂主知道哪里能找到吗?

非常多谢!

飞星


哈哈哈,飞星兄,无论您是如何的闯进来,《乐己乐人》的大门永远为您和朋友们敞开,欢迎加入我们的行列。

请别以“人民音乐家”这么大的帽子戴在我头上,我的头虽大,但恐怕承受不起它的重量,因为,以我这点小小的“造诣”,离这个“家”还有段很长的距离,我顶多能算是个音乐工作者罢了。

很高兴知道飞星兄也和我们这批老朋友一样属于“怀旧一族”,至于您所提到的那两首铜乐曲《田野里的钟声》和《到处花如海》,老实说,我已印象模糊了,也和您一样没法在网上找到它们,恐怕要让您失望了。

不过,我衷心感谢您的到访和留言,您既然爱好铜乐,就送您一首《团结友谊进行曲》,不成敬意。

2009年11月17日星期二

郭兰英

提起“郭兰英”这三个字,我想,我们这些听中国歌曲长大的朋友们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她演唱《我的祖国》(一条大河)那清澈、动人的歌声依旧能在我们的脑海里缭绕。

今天,我在徐惠民徐大哥的“非死不可”(Facebook)里观赏了他上载的视频,那是高龄86岁的郭兰英2008年3月28日在人民大会堂为纪念周恩来总理诞辰110周年,《你是这样的人》——怀念敬爱的周总理大型情景音乐会上的演唱情景,令我感动不已。


我现在转载记者对当天的描述:

音乐会最感人的一幕发生在歌唱家郭兰英演唱《绣金匾》时。32年前,也是在人民大会堂,举行了悼念周总理逝世音乐会,当时郭兰英就带着这首《绣金匾》唱出了她对总理的怀念。昨晚,已经年过八旬的郭兰英再次站在人民大会堂的舞台上歌唱总理。

当主持人李扬请出郭兰英登台时,很多人都为这位86岁的老人能否真唱表示担心,只见她身着黑服肩搭蓝色披肩上台,她先是对着大屏幕上总理的照片深深地鞠了一躬,在交响乐队的现场伴奏下刚一开口,那熟悉的旋律伴着久违的歌声从舞台上飘来,韵味依然十足。

而唱到“三绣周总理”的时候,郭兰英的歌声已经有些颤抖,泪水开始从眼圈滚下来,大约停顿了30秒的时间,她才高声唱出最后一句“我们热爱您”,在演唱最后一句高音旋律时,她几乎用尽气力唱出明亮的最后一个音。

由于情绪过于激动,郭兰英在雷鸣般的掌声中,被工作人员搀扶着有点踉跄的走下台,而她的歌声似乎依然在人民大会堂久久回荡。

今天是我们的老伙伴华亮的忌日,十四年前,这位可爱的人儿不幸遭遇车祸魂归天国与我们永别,我现在也以这个感人的视频,纪念我们这位永远永远的好朋友--华亮。

2009年11月16日星期一

文风各异

哈哈哈,刘立兄的一句留言“最适合我的阅读水平”,引发治澎兄博文《刘立兄的水平》,颇有“识英雄重英雄”之慨。

刘立兄与治澎兄的文采有目共睹,一个平淡简朴、生活气息浓郁,一个博大精深、理论基础深厚,可说是文风各异。比起治澎兄的“奏鸣曲”(Sonata)和刘立兄的“小夜曲”(Serenade),我的顶多可说是“谐谑曲”(Scherzo)。

没办法啦,精深的不会写,淡泊的写不来,只好写些“有的没的”,想到什么就写什么,骗骗别人开心,让朋友们乐一乐,自己也暗自欢喜。哈哈哈······

其实,我觉得写什么,怎么写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真”,出现在你博客上的确确实实是你想的,你写的,是完完全全属于你的。

现在,有些人为了赶时髦,认为“人有我也要有”,自己不会却出钱请人代笔写博客的做法,我个人很不以为然,因为,无论那博客设计得多美,文章写得多好,可那毕竟不是自己的耕耘成果,不能证明什么,唯一能炫耀的就是你比别人有钱罢了。

治澎兄说:“反倒是在这里,轻轻闲闲地直抒胸臆,把它当写日记,将生活中、工作上的情绪做文字上的宣泄”,我想,这正是我们博客街各位博主的心声。

我们有幸拥有一批忠实的博友,不但对我们有一定的了解和认识,还经常给予支持和鼓励,这或许就是我们能够毫无压力,畅所欲言抒发己见的推动力吧。



【注】这是德国作曲家门德尔松的《仲夏夜之梦》(Midsummer Nights Dream)里的“谐谑曲”(Scherzo)。

2009年11月15日星期日

偷鸡


今天早上照旧教四班小提琴班,由于感冒还没有完全清,感觉有点累,就请假不去星市了。

我教小提琴班时喜欢家长们都陪在孩子身边旁听,你知道吗?教琴最大的满足感是看到家长们一边听着自己孩子拉琴,脚打着拍子,身体一边随着音乐摆动,脸上露出欣慰的表情。

今天,有一位不久前转到我的小提琴班的学生对我说他下星期出国,要等开学才回来上课,我马上觉得事有蹊跷,后来向负责人了解后才知道,这名学生的家长经常在年底的时候举家出国,然后名正言顺的不交学费,把学费省下来,明年又再回来上课。

这位家长或许以为我是刚刚出道的黄毛小子,他也不打听一下,我黄某人在音乐界教琴这个圈子里已经打滚了30年,那里会不知道他们这些人的伎俩。

我对负责人说,这位家长如果想保留他孩子在小提琴班的位置,就必须把今年剩余课数的学费缴清,否则,我明年的小提琴班即使有空缺也不会再接受他的孩子。道理很简单,我不想到了明年当他的孩子和别的孩子出现程度上的差距时,为他的孩子免费补课。

如果他肯缴清学费那又另当别论,首先这表示他重视我的教学,尊重我的专业,我当然就有那个义务拉他的孩子一把,让他的孩子赶上其他孩子的进度。总之,“矮来买刷”(福建话),没有商量的余地。

当然,我不觉得我自己是最好的老师,这位家长有绝对的权力选择让他的孩子向别的老师学习,我只是在坚持我个人的原则,同时也不想每一年都得面对这种问题,玩同样的游戏罢了。

2009年11月14日星期六

熊猫学英语


哈哈哈,中国政府借给我们的熊猫大使为了准备好来新加坡生活,正在恶补英文,由饲养员训练它们听英语。

我倒很有兴趣想知道这四川饲养员如何训练熊猫听英语?是听BBC英语呢?新加坡英语(singlish)?还是中国四川英语(szechuanglish)?

如果是BBC英语,我倒想起新加坡的一位双语人才张永权,他华语、英语都讲得一级棒,新加坡政府可以派这位英语老师亲自为熊猫宝宝上课,一定成绩斐然。

如果是新加坡英语,那恐怕就非 Phua Chu Kang(葛米星 Gurmit Singh)莫属咯,要不然派李国煌去也不错,到时,我们的熊猫宝宝肯定听得懂“阿明、阿行”说的新加坡英语。

而如果只是学听四川英语的话,那就简单得多了,四川饲养员徐娅琳就可以当老师咯,希望到时不会像我们阿嬤讲英语那样,Office 变成 Obit,搭Bus 变成 搭But,Stand 变成“死癫”,Clap 变成 Cap 就阿弥陀佛咯。哈哈哈······

熊猫是出了名的“憨呆”,我看如果来新加坡恐怕连 EM3 或 Normal Tech 都进不了,教育部还得费神去设立一班 EM10 呢。

不过,中国当局可能还不知道新加坡现在流行的是“讲华语”,不是“讲英语”,我认为我们的熊猫宝宝还是先把中文学好,学习听懂正统的标准华语,免得只能听懂邓小平说的“四川华语”,到时来新加坡可能就频频闹笑话咯。

哈哈哈······哈哈哈······

2009年11月13日星期五

香港厨艺

虽说食在广州,但香港厨师的厨艺也是众所皆知、闻名遐迩的。想不想以煮炒摊的价码品尝到香港厨师烹调的美味佳肴?


大概在半年前,我家对面大牌69座的咖啡店搬来了一摊煮炒摊“春叶海鲜菜馆”,由于这个摊位经常换人经营,所以我们开始时还不怎么留意。

不过,日子久了就和这摊位的老板和老板娘熟络了,原来,这是一对香港新移民来到我国开馆营业,老板姓黄,我们称他“黄师傅”(下图左)。


老实说,我以前对香港人没什么好感,记得我约20年前到香港一游,一下飞机就和机场人员吵架,他们服务人员的服务态度简直糟透了,可以用“爱理不理”四个字概括。时过境迁,现在的香港人已经和以往大不相同了,黄师傅和他太太的服务就非常周到。

这里煮的菜式味道和卖相都有酒楼的水平,我当然不可能每一样都品尝过,我们通常都点比较清淡的菜,如清炒番薯叶,清炒菠菜,芥兰花炒杂等,不过,我们也尝过黄师傅煮的砂煲鱼头,螃蟹粉丝等,味道的确几好一下。


当然,你也不一定要点菜,试试他们的炒饭、河粉、香港面等也是挺不错的。

乐龄驴行乐乐乐


我们的朋友,企业管理顾问郭浩水先生将在他来临的讲座《乐龄驴行乐乐乐》里深入浅出地和大家分享他背包旅游的经验。同时,现场回答向往背包旅游者所关注的问题。讲座免费,先到先坐,请不要错过这难得的知识分享盛会。

日期:2009年11月14日(星期六)
时间:下午4点正
地点:百胜楼(书城)中央广场

讲题重点:
 背包旅行?行不行?
 乐龄背包旅游的意义和乐趣
 出发前的准备功课
 如何规划行程
 沿途抓拍的摄影技巧
 旅途上的安全意识
 旅游摄影共赏
 现场Q&A答疑

2009年11月12日星期四

熊猫大使

唉!生病的感觉真的是很不好受,高烧38.5,猛打喷嚏,鼻水直流,全身没力,头脑是一片空白,除了想睡觉外,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幸好家里有位医师老婆,调配了中药让我服了两天,总算雨过天晴,昨天就开始工作,不过已经元气大伤,那学校的四层楼是爬得上气不接下气。

就在我生病的这几天,亚太经合组织(APEC)经济领导人会议在新加坡召开,全世界的焦点都集中到我们这个弹丸小岛上来了。

今天,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送来厚礼,将两只可爱的大熊猫租借给新加坡10年,让我国国民不必乘搭飞机飞到四川也可以一睹“猫样”。哈哈哈······


我说胡主席也真的不够大方,干脆把这对大熊猫送给我们不就行了吗?干嘛还来个“租借”这么费事?哈哈哈,不过,话说回来,要好好的款待这两位“亲善大使”也挺劳民伤财的。

现在,最令人感兴趣的是要为这两只大熊猫取个什么好听的名字呢?有人说,这象征着“新、中”的友好关系,应取名“新新、中中”,也有人调皮的说:不如就叫“光光、耀耀”吧。哈哈哈,照我说还是“乐己、乐人”好听,你说呢?

不过,我们可以从中国肯租借熊猫到新加坡的事件看出他们务实的大国风范,并没有因老人家前阵子在美国的讲话而动气,反而以这个举动释出善意,肯定新、中的双边友好关系,这才是值得我们高兴的。

对了,在我生病期间,好多朋友留言问候,我真的十分感激,不过,也有很多朋友没有问候,我也一样的十分感激,因为,这些朋友不是不想问候,而是《爱我在心口难开》。哈哈哈······

2009年11月10日星期二

暂停


快活谷主“蛇”体欠佳

《乐己乐人》营业暂停

不便之处敬请见谅

2009年11月9日星期一

望“蛇”兴叹

我和宗英双双病倒了,一个是游山玩水累坏了,一个是工作活动忙坏了,哈哈哈,真是同人不同命。

昨晚胡乱写完博客就感觉不对,头重脚轻、鼻水直流,估计是伤风感冒加上鼻子发炎,赶快吃了伤风药倒头就睡。

哇!今早起身全身酸痛,整个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趁现在有点精神胡乱涂几笔,待会儿休息一下下午还得到学校教课。

哈哈哈,“吃蛇”每个人都会,只是功力有所不同罢了,不是吗?我想,在上班族当中肯定是高手如云,“吃蛇”吃得不亦乐乎。

我呢,这一生注定是不可能“吃蛇”的,首先,我本属“蛇”,哪有吃自己的道理?哈哈哈······再说,我们这些自雇人士,手停口停,也只能望“蛇”兴叹咯。

不过,我倒很有兴趣想知道“吃蛇”的典故,为什么是吃“蛇”?而不是吃“猪”,吃“狗”,吃“猫”?有没有人知道?可否赐教?

啊!对了,这里有没有朋友是属“蛇”的,想不想知道你在2010年的运程?我请本地著名的风水师陈军荣师傅为你指点迷津。

当然啦,这只是打打广告,吊吊你的瘾,要知道更详细的你就得掏腰包了,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的?哈哈哈······

不行,我得休息了,待会儿还得工作,真羡慕那些“吃蛇”高手啊。哈哈哈······

2009年11月8日星期日

吃蛇

今天一早八点出门,现在六点半才回到家,忙碌了一整天,真的是很累。

早上是到学校教课,连续四小时四班,匆匆回去和宗英在楼下咖啡店解决午餐后,又马不停蹄的到星市音乐会指挥排练。

在《歌声的海洋》演出后休息了两个星期,星市合唱团今天重新开始练习,我们今天练习梁老师改编的一些通俗的老歌,如《采莲谣》、《草原之夜》、《茉莉花》、《上茶山》、《踢毽子》、《小黄鹂》。

我相信这些歌曲朋友们都很熟悉,甚至每一首都能背唱出了,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我们这辈人就是听这些歌曲长大的,不是吗?星市下一个演出的目标就是尽可能把这些大家耳熟能详的歌曲搬上舞台让朋友们大饱耳福。

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到家里,打开电脑看看朋友们的博客,知道刘立今天“打开天窗说亮话”,忽然间有个感触,我们这么忙忙碌碌,为的是什么?图个什么呢?

这时想起几天前收到朋友发给我的电邮:

《献给所有不懂得“吃蛇”的人》

在工作上,千万不要做超出我们的工作范围,就算会,也假装不会;就算闲空,也假装很忙。这样,你的地位就会坐的很稳。

俗语说:多做多错,少做少错,不做就不会错。

从今天开始,你就不要做太多啦,有空就 send send e-mail,这里八一八,那里八一八。

俗语也有说:无惊无险,又到5点(下班时间)。


想了一想,这似乎,好像,大概有点道理吔。

2009年11月7日星期六

Just Follow Me

下午终于把宗英接回家了,回到家的第一句话就是:“还是自己的家好!”

今天谈谈古典音乐,哈哈哈,别听到古典音乐就皱眉头吧,其实,在外国有一些音乐造诣很高的音乐家,为了让人们消除对古典音乐的刻板印象,编了许多以古典音乐为搞笑题材的短剧娱乐大众。


在众多的音乐喜剧家里,我特别欣赏维托·埔柱(Victor Borge) 。这位享誉国际的幽默作家、喜剧演员及世界级钢琴家于1909年1月3日在丹麦哥本哈根出生,2000年12月23日在美国康乃狄格州格林威治逝世。

埔柱的父亲在皇家丹麦教堂当小提琴家,母亲是教堂的钢琴家,3岁的埔柱已经开始跟妈妈学钢琴。没多久,他被发现是一名神童,8岁时的第1次演奏时被授予奖学金,入读皇家丹麦音乐学院。

当了几年古典钢琴演奏家后,他开始以笑话和钢琴音乐的新形式来表演。在电视上,埔柱充份利用视觉和动作的元素来达到最佳效果。他会弹出一段听起来蛮奇怪的调子,表情越来越迷茫,将乐谱倒转后再弹出原有的调子,然後向观众展现出喜悦满意的笑容。

他也喜欢和观众互动,例如,当他发现一个有兴趣与他互动的观众坐在第一排时,他便会问:“您喜欢钢琴音乐吗?”如果观众说喜欢,埔柱便会把乐谱从钢琴上拿下来交给他,对他说:“这是您的。”待观众笑完后,他便会告诉那位观众:“谢谢1元9毛半。”

1953年10月2日他在纽约黄金剧院开始上演他的《音乐中的喜剧》单人秀,这个单人秀在1956年1月21日演结束时,共上演了849次,并列入了健力士世界纪录大全,可见他的演出受欢迎的程度。

今天为大家播出维托·埔柱表演的音乐幽默短剧“ Just Follow Me ”,为什么要 Follow Me 呢?你们一定得看完才能恍然大悟的。哈哈哈······

2009年11月6日星期五

做家务

宗英明天下午就从北越回来了,虽然星期六是我教课最忙的一天,不过,我已经在上个星期就与学生安排好时间,准备明天到飞机场接她。

每晚都会接到宗英从北越发回来的简讯,昨晚她说:“我已从下龙湾回到河内,明天去宁平,后天回家咯。你自己有照顾好吗?你有帮忙浇花吗?衣服有洗吗?恺灵有帮忙吗?”

我说:“我浇花、洗衣、吸尘、披衣、折衣、一脚踢,恺灵有帮忙洗一桶衣,星期六见。”

不久又接到她的来讯:“做了家务有没有腰酸背疼?右脚背后那条筋有拉紧吗?不要累坏了。”

我说:“还好,不要担心,好好多玩一天就回家。”

宗英不在家的时候,家务我得包下了,恺灵每天一早就上班,半夜一两点才回家,当然不能期望女儿能够帮忙的。

昨天早上下了一场倾盆大雨,无法到俱乐部游泳就呆在家里做家务。把昨天晚上浸的衣服放到洗衣机里,用吸尘机把两个厅和三个房间处理得干干净净,再把洗好的衣服披在竹竿挂上厨房的天花板,然后,把前几天晒干的衣服折叠得整整齐齐放在篮子里。

平时,这些家务事都是宗英在打理,她可是专业的家庭主妇,现在轮到我这个“家庭主夫”接手,做完家务还得赶去学校教课,回到家里那里可能不腰酸背疼?那简讯“还好,不要担心”是躺在床上一面喊“哎哟哎哟”一面发的。

还有,我还得帮她浇花呢。宗英买了一棵“金钱树”(Money Tree Plant)来种,在她细心的浇水施肥下,这棵“金钱树”可是长得枝叶茂盛绿油油的,她常打趣地说:“ Money Tree 就是‘摇钱树’,要好好照顾它才会财源滚滚来。”


宗英不在就轮到我来又浇水又施肥的照顾这棵“摇钱树”,咦!怎么这棵“金钱树”越看就越有我的影子,哇!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宗英从来就不愁没钱花了。

哈哈哈······哈哈哈······

2009年11月5日星期四

叙旧

剧社伙伴朱嬿谕(小丽)从加拿大回来探亲,约了我和几位老伙伴一起喝茶聊天。昨晚写完博客就驱车前往旅馆接嬿谕,然后到玉枝家,再弯到景万岸地铁站载玉凤一起往浩水的家赴宴。

哈哈哈,我当司机开着“香车”载了三位“美人儿”浩浩荡荡地赴宴。说是“赴宴”一点也没夸张,浩水准备了丰盛的晚餐招待贵客,有酒有肉有鱼有虾。酒-香茗当酒,肉-香味肉干,鱼-炸鱼饼片,虾-炸龙虾饼。哈哈哈······



隔了30多年没见,嬿谕的样子没多大改变,声音清脆悦耳,说得一口漂亮的华语。我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谈天说地,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我们谈过去在剧社生活的经历、趣事,离开剧社后的各自发展和家庭生活。我们谈丈夫、妻子和孩子,浩水和玉枝各写了一个“好”(一子一女)字,目前都还在念书,我有一女经已工作,嬿谕育有一子也已经就业了。

我们也谈宗教信仰,五人当中有信佛教的,有信道教的,有信“玛尼教”的,还有信“涚教”的,你如果猜到我们谁信奉什么教,我请你饮茶。哈哈哈······

嬿谕从加拿大给我们带来了一些小礼品(下图),左边的是玉凤的,中间是我的,右边属浩水所有,而下面的就是玉枝姑娘的咯,你看得出那是些什么小玩意儿吗?



2009年11月4日星期三

不轻言放弃

哈哈哈,老人家又说话得罪人咯,这回得罪的可是他眼中的未来超级强国中国的国人,他可能忘了人的普遍特点,那就是喜欢听好话而不喜欢听真心话。

我认为中国国民其实也无需太过敏感,政治人说的都是“政治话”,人家颁奖给他,他礼尚往来也是挺正常的,何必这么紧张呢?哈哈哈······

昨天,一面开车一面收听958谈论我国泳将陶李炮轰泳总的事件。运动健儿长年累月接受艰苦的锻炼,为国家争光却没有获得当局的肯定,一肚子怨气是可以理解的,泳总应该仔细的检讨,确保对属下运动员作较全面的照顾。

我想,陶李因为没被人肯定,比赛回国没获热烈欢迎而落泪,这种心理素质肯定也应该检讨。


比起陶李,我们剧社伙伴的心理素质就强多了。记得在剧社活动的时候,工作最积极的伙伴不但不常获得肯定,反而被责骂的最多。

像老邬、碧珠、平开、妙媚、志玉等老伙伴经常都被当众责骂,他们强忍着泪水,静静的躲到一旁抽泣,但只需一会儿,抹干眼泪又马上投入工作,正是这种优秀的心理素质,使得剧社在当年的文艺界创下了文艺团体接连演出33场(如果没记错的话)的辉煌记录。

如果说当年的剧社给我们这些老伙伴留下了什么?我看就是这最最珍贵的“不轻言放弃”的奋斗精神,你说呢?

好啦,不多说了,今晚约了几位老伙伴叙旧,要整装出发了。明天见。

2009年11月3日星期二

朋友之交

哈哈哈,这里有哪一位事业有成的剧社伙伴是穿金戴银、满身铜臭的请举手?有没有?我敢肯定答案是根本没有的,因为我从来就没有看过剧社伙伴有过这样打扮的,你有见过吗?哈哈哈······

不过,那位朋友倒是提到一点令我感兴趣的,“爱社运动月”到底给我们留下什么样的精神财富?什么是“剧社精神”?或者简单的说,我们参加剧社活动,剧社那些年给了我们什么?

还有,当年是什么东西把我们这批人紧紧的绑在一起,离散30年之后,而现在又是什么东西让我们能够聚合在一块儿?哈哈哈,这好像是作曲曲式里的ABA三段式。

我总觉得一个人孤零零的追思往事是很寂寞的,但如果有一群人曾经生活在一起,拥有共同的经历,能够聚在一处相互忆述过往的一点一滴,那是前世修来的“福”,不是吗?

爱娇说我的老家也是她和亚风学音乐和声的课室,她还记得我家那台战前的电风扇,你看,这些细节我都忘得一干二净了,经爱娇那么一提,亚凤那高瘦的身形马上就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她还是拉大提琴的呢。

我们剧社伙伴共同拥有的这一段美好的回忆是不分种族、不分言语、不分宗教、不分贫富、不分贵贱的,它不会因为你成了大老板或公司总裁而显得特别名贵,也不会因为你一事无成而毫无价值。

我相信剧社大部分事业有成的老伙伴都不会因自己有钱而看不起其他伙伴,不信你留意一下那些事业有成的老伙伴,有哪一位的眼睛是一粒大一粒小的?哈哈哈······

而其他像我一样一事无成、两袖清风的穷伙伴,也不会特意去巴结那些有钱的老伙伴,有必要吗?他们会因此把钱转进我的户口吗?哈哈哈······

朋友之交贵在交心,心正则释善,心歪则释恶,对一切发生过的事,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或即将发生的事,如果能以一种释怀的平常心对待,不斤斤计较得与失,你将活得快快乐乐,直到永远。哈哈哈······

今天为大家播出儿童剧社、青年剧社铜乐队演奏的本地音乐创作《献给你们亲爱的朋友》。

2009年11月2日星期一

一张相片

今天早上和梁老师、家通一起吃早餐,梁生说:“我这几天把星市50年来大大小小音乐会的特刊资料搬出来,看到我们过去的种种演出与活动,就像电影一样一幕一幕的展现在眼前,真是感慨万分。” 说着说着眼睛有点泛红。

老实说,我无法与他取得共鸣,因为我是前几年才参与星市音乐会的,不过,他的感慨却勾起我对剧社的怀念。

是的,梁老师有50年精彩的生活经历可以回顾,而我们这些剧社老伙伴也不赖,最起码也有40年的酸甜苦辣可追忆,其中还有十多年欢乐的时光令人回味。

今早上网看了浩亮在他的“非死不可”(Facebook)上载了他和几位老伙伴一起庆祝50岁生日,在他的豪宅设宴招待我们这些老伙伴的相片,心里很有感触,心想怎么这些帅哥美女一转眼都50岁了。

那天,我收到伟强和燕兰寄给我的DVD,那是老伙伴们8天广西游的相片和录像,我和宗英第一时间打开来欣赏,在那当儿我忽然间想起一首我们非常熟悉的歌《故乡变了样》:“我复员回到了故乡,伙伴们的身材都变了样······” 哈哈哈······

我想,我们这批老伙伴都已经踏入“资政”之年,就应该抛开一切烦恼,好好的享受余下的日子。哈哈哈,所谓“资政”之年是我自己想出来的,我认为我们应该向我们的资政看齐,到处去游山玩水、周游列国、演说领奖,或者可以到乡下去认祖认宗、认亲认戚,当然,这些都得要自己“埋单”的啦!哈哈哈······

这些日子宗英不在身边,我也会像梁老师一样整理一下我自己的资料、相册等。我刚刚就挖出一张陈旧的相片,这张相片对我来说深具意义,首先,这是在我的老家,惹兰登德南(俗称“九楼”)拍摄的,我就是在这一间林有福时期建造的最早的组屋里,度过了我的童年和青少年时代。

老伙伴们,你还认得相片里那些熟悉的脸孔,还能叫得出他们的名字吗?



今天为大家播出剧社录制的一首非常好听的歌曲,由女声小组演唱的《望一眼都要心醉》,领唱的那位我不用说你们也应该知道是谁咯。

2009年11月1日星期日

瑞翔VS树平

今天不必教课,小学正进行考试,昨晚把博文《迎新》写完时已经是深夜两点,所以今天比较迟起身。

宗英不在身边,我和女儿分担家务,今天的任务是洗衣,哈哈哈,大概有一年没洗过衣服了,虽然还不至于手忙脚乱,但却是手脚并用,由于我的腰不能弯得太低,只好连脚都用上咯。

刚刚打开电脑上《乐己乐人》的留言版一看,哇!简直吓了一跳,我仿佛又回到了“阿特路”,好像在“爱社运动月”里开研讨会兼检讨会,剧社传统那认真、严肃、一丝不苟的学习研究精神似乎又重现了。

“玉兰怎么会这样,是不是女声也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这件事真是伤脑筋。回过头来仔细地想一想,这或许就是当年的一个失误,没有把领唱者的名字写出来,才导致今天大家来费劲儿的猜。如果找到瑞翔了,他要是和玉兰一样,忘得一干二净,那可怎么办?”

哈哈哈,有什么怎么办的?这样的一个话题我们在这里议论就好了,也不好太过惊动他人,因为不是每个老伙伴都像我们那样对过往的事物有兴趣,发个简讯给瑞翔是好的,至于他愿不愿意到这里来同欢共乐,那就别太过勉强了,对吗?

是的,当年我们奉行的是集体主义,一切荣誉归集体,所以就没把那些领唱者、作曲者、编曲者、指挥等人的名字记录下来,只是把所有参与的团员名单列出来,你可以说这是一个失误。

但回过头来想想,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正因为这样,我们这些老伙伴才会欢聚此地而热烈的议论,《乐己乐人》的留言版才有幸车水马龙、生意兴旺,不是吗?哈哈哈······

我真的没有必要装作不确定,我相信治澎所说的记忆,也同意爱娇所说,相当肯定瑞翔有在演出中领唱过这首《送你一束沙枣花》,不过,就是不肯定录音的时候是不是用回相同的这两位伙伴。

我真的非常高兴大家肯抽空上我这里聊天,还那么认真的要找出事情的真相,哈哈哈,气氛好像有点严肃起来,这是我最不能够“打汉”(马来话)的。

好啦,为了答谢大家那么卖力,我又借花敬佛的为大家播出一个有趣的视频,让气氛轻松一下吧,不过,讨论还是可以继续的。哈哈哈······

迎新

《送你一束沙枣花》的女领唱者肯定是杜玉兰没错,而男领唱者到底是瑞翔还是树平呢?我认为应该是树平,但却不敢一百巴仙肯定,因为,如仁余和浩亮所说,那是“古早”的声音,恐怕已无从查究了。哈哈哈······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我们剧社给后人留下了一首青春、热情、欢腾和动听的歌儿。

是的,那首描述新旧剧社伙伴头一次见面结缘欢乐场面的短诗《迎新》,正是我们当年剧社的小小诗人杨淬英(杨帆)的杰作,收录在剧社当年出版的《骆驼》文艺合订本里头。

我在八十年代把这首短诗谱上曲调写成歌曲,不但寄去当年“星洲日报”的《音乐版》发表,后来收录在新加坡作曲家协会出版的《新加坡歌曲创作》(4)里头,还把它配上管弦乐伴奏,在1988年的《爱乐之声》音乐会上首演。

这首创作歌曲《迎新》是写给男中音演唱的,我于是邀请我的好友,作曲家兼男中音冼国栋演唱,并亲自指挥自己组织的爱乐管弦乐团伴奏。

我向来就喜欢以乐队的形式来伴奏歌唱,在剧社搞音乐的时候没有管弦乐队就想方设法的组织各种组合的混合乐队,务求把歌曲的气氛衬托出来,当我有朝一日组成管弦乐队时,我又怎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呢。

老实说,在当年的音乐演出中,要组织一支管弦乐队为歌唱伴奏谈何容易,在本地的歌唱家当中,即使很有名气的都很少有机会和管弦乐队同台演出。

以钢琴伴奏和以管弦乐队伴奏的演唱效果感觉真的是很不一样,不信你听听这首《迎新》当年的现场录音。我的朋友冼国栋当年就是第一次和乐队合作,经验丰富的他竟然还会怯场,活生生的吞了几字歌词,你听得出是那几个字吗?哈哈哈······

本来,我打算搞完《黄河大合唱》后,也把剧社以前唱过的歌曲或奏过的音乐,如《苦难的茶山》、《谁要是悲伤》等,还有我非常喜欢的《森林里的宴会》改编成管弦乐伴奏,然后设法把它们重新搬上舞台。

可惜啊,老天爷作弄人,就在那个最灿烂的时刻,我的经济出现了状况,必须为了谋生而毅然的退出乐坛,注定无法实现埋在心底里已久的愿望,奈何。

现在,我的生活虽然已经安定下来,但热情与豪气已不复存在,再也没有当年那种精力去搞这种繁杂、吃力不讨好的音乐工作,只能在夜深人静时自我陶醉在往日的旧梦里。哈哈哈······